韓亦忱:
這是過去歷史的主線之一:
馬克思基於市場的發展規律,資本主義對市場的渴望,得出了兩個結論,首先是資本主義在民族主義之後,也會面臨市場增量不足與產能過剩,產能過剩之後,只能通過戰爭進行對抗。
但戰爭並不解決資本主義內部發展的根本矛盾——收益分配不均導致的消費能力的衰弱,民族主義的發展最終就是帝國主義之間的戰爭,戰爭的勝利者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左派在二戰之後的大發展,當然一部分左派認為蘇聯的解體意味著運動高潮的結束,但對於保守派來說,各個國家的主流就是大政府,公平分配,最低保障的左派思維,這才是最絕望的。
而隨著特朗普等保守派上台,左派的敘事在被徹底打擊,國家財政方面,米萊的改革動搖財政必須擴張的概念以及財政供養系統的必要性。
政治思潮方面,特朗普甚至保守到了非法移民與農場主進行綁定,社會文化方面,曾經的主流——重視主體又回來了,過去左派強大的原因在於資本在面對世界這種大市場的時候,必將拋棄民族主義,選擇國際主義。
馬克思實際上在為資本主義打補丁,在內部改善分配,提升消費能力之後,那麼市場距離末日就遠了,這種改良國家會活得更加久遠。
民族主義能打碎封建奴隸制度的隔閡,同樣資本主義也會選擇市場更大的國際主義,同時基於市場統合下的經濟循環,要比蘇式的援助要強。
市場行為是自發的逐利行為,有利潤在就不會消失,這就是蘇聯解體之後,這個經濟循環就開始崩潰,政府混亂了,自然經濟循環也混亂了。
而美國的經濟循環是市場自發行為,政府混亂了,也會影響經濟,只有在市場減少的情況下,經濟循環才發生改變,所以美國在這70年選擇國際主義,民族黨與美國深層政府綁定更深。
了解這麼多,有什麼作用,首先未來趨勢並不是國家之間的競爭,而是文明之間的競爭,當然美國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是基於大區,地理,血緣,宗教更近的北美(美洲)文明整合計劃,主要推動者是共和黨,小布希的西班牙語,特朗普對美洲的野望與動作;
第二個是基於文明相同性的歐美文明整合計劃,這個主要是民主黨,吸納同一宗教的移民,白左的宗教就是政治正確,這個判斷不是我下的,是塞繆爾·亨廷頓下的。
同樣資本面對本民族民族狹小的市場,也會喜歡這種同人種,宗教的泛文化圈帶來的龐大市場。
未來肯定會有全球化在各個國家的退潮,也一定會有同文明圈國家之間的競爭,不同文明圈的競爭。
這個體現在馬斯克一個南非白人,最後選擇共和黨,在推特上說英國姐姐使用刀具威懾以保護妹妹免受移民的搭訕,這種跨越國家的共情,難道不是國際主義精神。
同文明的移民是支持國家主體群體的,不同文明的移民就是邊緣群體,保守派還是支持過去的主體,左派還是喜歡邊緣群體啊。
隨著中國進入老齡化,未來勞動力的價值將會變得更高,因為原來的供給方變成了需求方,這種情況下勞動力價格肯定上漲。
對於團結人來說,你們整出來的封建奴隸文化偏好,那才是解體與混亂的根源,而不是主體民族的民族主義。

漢民族思潮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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