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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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完全就不能把他们看成同一个人了现在。
就很难受,之前我还写过脑洞。但写完后我才觉得我写的似乎应该是柯南。而不是新一。
就。完全无法想象新人的形象放在这些场景里是什么样子。
献丑丢出来大家一起康康。
真的脑子里想不出来新一跟这些人打交道的画面。而且南姐配音A起来的时候,太帅了。
【名柯同人】
1.名侦探!加入水厂!
我叫工藤新一,是个高中生侦探,在某天陪青梅竹马毛利兰去热带乐园玩时,目睹了一起可疑的交易。
看得认真的我被黑衣人的同伙从背后袭击,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醒来时,我的声优换了耶……”
?
当我模模糊糊再睁开眼时,疼痛不堪的脑海却蹦出这句话,还是用幼稚的腔调说出来的。
我这是被打出人格分裂了?
嘶~头顶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
手腕脚腕和脖颈处的冰冷无法忽视,见多识广的我用jio都想得到是坚固锃亮的镣铐。
毕竟腰背被这块同样冰冷的铁板硌得生疼。
自己怕是昏迷了许久。
暗骂一句“岂可修”,我努力地回忆着在夏威夷学习的技能,但好像没有空手开锁这一项。
自家老爸曾经好像说过那是某个小偷才会的技能,他教不了我。
我努力挣扎起来,可无济于事。
独自一人的喘息在这片空间有了回音,我能判断这个地方不大。
没有人吗!可嗦!
我还没想完,就听见一阵机括启动的声音从脑袋的方向传来,可惜被固定脖子的我完全看不见。
“大哥,他醒了。”一个略带沙哑的男音响起,语气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啊,看到了。”这个男音更加冰冷,带着我最熟悉的嗜血的兴奋。
我瞬间紧张起来,侦探的雷达不停地叫嚣着“危险”。
两人沉稳的脚步声一直延伸到我身边。
一张棱角分明带着挑衅笑容的脸出现在了我视线范围内。
“你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高中生侦探小鬼吗?”
他是那种很正宗的欧洲人长相,一双墨绿的瞳冰冷妖异,一头银发垂顺至脚,身材高大。
即便是黑色风衣遮挡,我也能知道这人必定一身腱子肉。
“你们是什么人!把我弄到这里想干什么!”
我没有提那场交易的事,毕竟在人家的砧板上,再提这事就跟自己拿刀递人家手里求他快点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我又不傻。
“别怕,要是大哥真要杀你,你就不会再有睁眼的机会了。”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小鬼,这里是一个自来水厂。”银发男人在我面前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但水厂里出了一些叛徒,个个如老鼠般狡猾可恶。”
他吐了一口烟气在我脸上,熏得我泛出了泪花。
“咳咳咳咳……”
“所以正好,你来揪出那些叛徒,说不定我高兴了,还会放过你。”
银发男人突然伸手,如铁钳般有力地卡住了我的脖子勾向他,笑的嗜血,“你的回答,小鬼。”
“咳……我,知道,了。”
真的是用尽全力才挤出这几个字,我的脖子在将断不断边缘终于被松开。
银发男人失望地“嘁”了一声,转身走了。
他肯定想掐死我但没得逞!!这个混蛋!
我满心怒气咳了好一会,身上的禁锢突然一松,我瞬间蜷缩翻身,换了个咳的时候不会被呛着的姿势。
同时我也终于看清了第二个黑衣人。
比银发男人矮,但壮实,同样黑衣黑裤,还有一副挡住半张脸的黑墨镜,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他正站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个控制器一样的东西,看来是他放开的我。
他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了什么东西,直接抬手丢向我。
“给你半小时休息,别想着逃跑,等会水厂员工上班的时候,带你去给他们打卡签到。”
我下意识伸手接下,柔软的面料铺开。
竟然……是一套黑衣黑裤!
“上班总要穿制服嘛。”他勾着笑说。
2.名侦探!初识同事!
“太好了赶上了,差一点就因为扶路边的老奶奶过马路迟到了呢,我可不能丢了我的全勤啊。”
这是一头棕栗色短发,皮肤有点黑的男人,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脱下帽子小跑进来。
“请在这里按指纹并且刷脸打卡上班,谢谢。”
我面无表情地念着台词,将崭新的设备递给第一个到来的敬业的水厂员工。
听见我的话后,他脱下身前印着“波阿罗”字样的围裙,整齐地叠成小方块放进了口袋。
“哈喽,新人吗?以前没有见过你?嗯?水厂什么时候有这设备了?”
“波本,你要是再因为打工迟到,大哥会发飙的。”站在我身后的伏特加插了嘴。
对,我在刚刚休息的半小时里从伏特加那得知了他们水厂里用酒名称呼员工的事。
据说他们原先是准备办酒厂的,可惜员工们都技艺不精,酿酒不成反倒偷摸掺水。
所以大老板手一挥,与其因酒里掺水的罪名被抓,不如开水厂,这样就算水里掺酒,也没人信。
言归正传,据说这厂里只有有些地位的员工才能得到酒名。
也是琴酒让我找出叛徒的主要群体。
琴酒就是那个银发绿瞳的男人。
被叫做波本的男人浅笑了下转身离开,“不会的啦。”
波本走后没多久,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一头金色大波浪的卷发从门外飘进来,白肤红唇,腰肢劲瘦,细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着,可惜微垂绝美的脸上满是不耐。
“真是的,都说了我要调休琴酒这家伙还要我来打卡?”
她一抬头,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竟然跟我几年前在美国见过的大明星克里斯宾亚德长得极为相像!
难不成这是那位大明星的女儿?可是这女儿沦落到在水厂来上班了吗?
“啊!你……”她竟也有些惊讶的样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凝重又复杂。
我不解地眨眼,对她礼貌地笑了笑。
她看向伏特加,一脸严肃,“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那位大人说厂里招新人了!而且招聘这种事一直都是我的工作吧!他是从哪来的!”
伏特加被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有些窘迫,抬起双手做了个安抚的姿势。
“嘛嘛,贝尔摩德
,冷静,这是大哥的主意,他还不算正式工,而且……他不一定能留下来,你懂得吧。”
贝尔摩德眼瞳一缩,冷哼一声“我一定得找那位大人好好抱怨。”
说罢,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走了。
我目送她的背影,伏特加突然道“很美丽吧,但我警告你最好别招惹她噢。不然嘿嘿嘿嘿……”
我没做声,不一会儿又来了一男一女,男人背微驼,戴帽子眼镜,女人一头橘红色短发,左眼下方还纹了只蝴蝶。
他们背着长长的鼓鼓囊囊的袋子,见到我时的神情不屑且厌恶。
当他们靠近打卡时我嗅到了他们身上浓浓的硝烟味。
伏特加说他们是厂里的修理工,所以才背着工具箱。我勉强信了。
下一个来的人是有下眼线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留有一头黑色到脚踝的长发!还自带一种冷酷气场,和琴酒有的一拼。
他没表情地在我这打了卡,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问“琴酒呢?现在厂里已经饥不择食到雇用乳臭未干的小鬼了吗?”
伏特加耸耸肩,“大哥的事我怎么知道,你别多问了。”
这男人又抬眼看我,“今年多大了?怎么到这来的?为什么不好好读书?”
“……”我气闷。
大哥您看看这些问题,哪个是我能在腰间被抵着把冰冷尖锐的刀时能回答的?
伏特加压低声音警告地喊了声“黑麦威士忌”。
那男人嘴角一勾,露出个痞笑,咬着烟双手插兜地走了。
伏特加这才放下手中的刀。
“哟,我说黑麦怎么带着笑走的,原来是来了新人啊。”一道清丽的女音从门口传来。
这道女音发音格外标准,我瞬间抬头,和她对上了眼。
竟然真的是著名主持人水无怜奈!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震惊和直白。
她尴尬地笑笑,“这不是工资太少嘛,出来兼职补贴花销。”
“啊啦,既然是熟人就去一旁叙旧,请不要挡住打卡的设备好吗?”
一头短栗发的女生突然从水无怜奈背后冒出来,眉眼间满是冷漠,与她身上的白大褂一同构成一道“别烦我”的屏障。
“不好意思雪莉。”水无怜奈侧身给那女生让了道。
雪莉走近来打卡,我却意外发现她似乎也是未成年,好像跟我差不多大。
她难道也是被掳来的童工?!我顿时有一种见到队友的亲切感,忍不住一直看她。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眼神冷淡地睨着我,“看什么?”
“没什么……”我打了个哈哈掩饰,雪莉冷哼一声转头走了,水无怜奈这才打了卡,还递了瓶水给我。
“辛苦了,厂里上班很无聊吧?”
我眼角扫过发现伏特加没什么动静,立刻伸手欣喜地接过水连连道谢。
“够了基尔,快去干活吧,大哥催的紧。”伏特加语气不怎么好,水无怜奈应了声,走的时候还对我挥了挥手。
不愧是国民级的主持人,就是亲切又体贴。
我喝着水,一边暗暗吐槽这伏特加怎么三句半不离琴酒,是什么大哥控吗?
还没想完,伏特加勾起一抹坏笑,语调幸灾乐祸。
“小子,水厂的核心员工你基本都见过了,啊除了朗姆,但可以暂时忽略他,接下来就该你为大哥办事了!”
“找出叛徒吧!”
3.名侦探!兼职吧!
“那么大家也知道这个小鬼是新来的人了,为了让他迅速融入公司,从现在起大家轮流带他,这是大哥的意思。”
被伏特加领着站在一小时前才见过的水厂员工们面前,我有点怀疑人生。
为什么这个水厂上班时间只有一小时?
但不管我怎么想,面前这一排站姿各异的水厂员工们看我的眼神各自有了变化。
玩味、有趣、不屑、冷漠……应有尽有。
“喂!琴酒在开什么玩笑,我才没有时间带小孩子!”
贝尔摩德不耐地瞥了我几眼,冲伏特加吼道“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快把他送回去!”
“不行,”伏特加又强调了一遍,“这是大哥的意思!”
贝尔摩德咬紧了唇,几番欲言又止后双手抱胸,“嘁”了一声。
“这不是挺有趣的吗?”黑麦威士忌撩开长发又点了支烟,“让我们提前感受一下带孩子的感觉,多贴心。”
“我可以用他当那什么开几个洞吗,断手断脚也可以的吧?”基安蒂,就是那个眼角纹蝴蝶的维修工好像格外兴奋。
看着这些明显不怎么正常的员工,突然觉得只上一小时的班似乎是老板的明智之举。
“好了,废话不多说,就从波本开始带他吧!”
伏特加一句话,轻易决定了我的去向。
我被推到小麦色皮肤的波本面前,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毛利新一。”
“你好,叫我安室透就好。”
就这样,我跟着他出了水厂,上了一辆白色的车。
直至车拐向大路,我才发现原来还是在米花市内。
“你是怎么要来厂里上班的?”安室透桑开口问。
回忆了一下伏特加用我父母照片威胁我的狰狞面目,我只得按照伏特加提供的人设回答。
“家里穷,出来找份兼职。”
“原来如此,”安室透桑温和的笑了“其实我觉得水厂不怎么适合你,你也看到了,那些同事都多少有些疯癫,你会被带坏的。”
“……”我默默把“其实你也是同事一员”这句吐槽咽回心里,低低的应了一声。
“虽然我不能说我的兼职很棒,但比起水厂来说赚的也不少,趁此机会我带你去体验一下,万一你更喜欢别的工作呢。”
如果我真是个因家贫不得已进入水厂工作的人,那他真是个好人。
“好。”
安室透桑明显兴奋了起来,一脚油门下去就着弯道来了个半车悬空过弯。
我惊恐地抓住车窗上的把手,眼睁睁地看着我这边的两轱辘翘在护栏上方悬擦而过,几乎被吓的失声。
“别担心,”安室透桑双手紧握方向盘,满脸坚毅与信念,“我的爱人是这个国家,所以不会让任何公共物品收到损失的。”
?
不是,公共物品?
护栏吗?
那我算什么,考虑下我也算这个国家的公共物品好嘛?毕竟死神只有我一个!
数十分钟后,我拖着飘在半空的魂终于被一句“到了”解救。
我惊魂未定地一抬眼。
“毛利探侦事务所”
?这不是我未婚妻的父亲的小楼吗?
安室透桑已经贴心的为我拉开了车门,指着一楼的“波阿罗”咖啡厅,介绍到“这是我的第一份兼职,时薪很高,而且老板就好像不存在一样非常自由。”
他带着我进了波阿罗,跟一个中直发的女士说了什么,我默默回忆了下,这个女士好像叫阿梓,小兰曾经提到过。
阿梓很热情地拿出一件崭新的围裙,递给了我。
“毛利新一是吧?跟楼上的毛利侦探同姓呢!接下来好好加油吧!”
安室透桑也跟了过来,“我已经拿到了老板的许可,今天你先短暂的体验一下在这里打工吧。”
说到这里,他靠近我一些,小声道“从水厂里出来后就来这里上班吧,不要再回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我也想听。”
阿梓故意打趣我们。
“没什么”安室透桑温和笑着,招呼我开始帮忙。
我系着围裙,开始了十七年来第一次咖啡厅打工的经历。
惦记着父母的安全,琴酒交代的事我也不敢忘,注意力时刻挂在波本身上。
经过一短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波阿罗人气比我想象的要好,而且几乎都是冲着安室透桑做出的各种食物来的。
比如三明治啊,小蛋糕啊,柠檬派
啊。
(他每样都悄悄给我留了一份让我蹲在厨台下吃了,吧唧吧唧)
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安室透桑总是挂着笑和他们沟通,像我老爸小说里写的那种最传统的温文儒雅的老好人一样。
他看起来不像叛徒。
4.名侦探!认干妈!
咖啡厅兼职的一日一晃而过,我带着答案回到水厂。
于是第二天,我被伏特加塞到了那个女明星的冷艳女儿那。
粉紫的唇釉明明很非主流,却莫名很适合她。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她不耐烦的将伏特加关在了门外,一转头却带了三分笑意问我“喝点什么?”
我有点不适应,要了咖啡。
“OK”她很快左手端着酒,右手端着咖啡坐到了我面前,“来,这是你的”
我礼貌地道谢,她轻笑一声,显得很愉快的样子“不用这么客气,银……啊,男孩。”
“你不用去工作吗?”我试探着问“人事的工作什么的……”
“噢不用,这个破厂有什么好招人的。”她呷了口酒,眼底晃动着我看不懂的晦暗光芒。
“那……”我还想问问别的。
她却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姿势,说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不好再问,只能默默喝咖啡。
“对了,我要去做兼职,你要来看看吗?”她突然说。
我有些惊讶,这个厂里是人均兼职吗?
不过我也没问,利索地跟她去了兼职的地方。
那是个剧团。
她带我径直走向了后台,一路遇到的人都亲切地跟她打招呼,还有人注意到了我,一脸坏笑“克里斯宾亚德的女儿怎么去勾搭未成年了?”
贝尔摩德大笑一下,单手把我拉到众人面前,“胡说什么!这是我的干儿子!是不是很帅?”
我挣扎了一下挣不开,有些郁闷地看着她,她笑着朝我眨了下眼。
因为母亲有希子是演员的缘故,我也去过不少剧团的后台,也没有太多新奇感,于是找了张椅子坐下,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贝尔摩德工作。
我本来以为她会是演员之一,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是妆发造型师。
她那双手像是有魔力似得,能把每个演员的妆造做的极为贴合人物,若不是造型后的声音不变,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换了人。
“好了,台上好好加油!”她又做完一个演员的妆造,有些疲累地揉了揉脖子,从整面墙的镜子里看到我在盯着她时,嘴角又露出了笑容。
“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聊?”她向我走来,眼神里多了些打量和思考“也是,毕竟是有希子的儿子。”
“那么,要不要尝试一下登台演出?”她嚯地一下眼睛亮了,似乎觉得自己提出了个好主意。
“不……”我拒绝的话没能说完,她直接把我拉到镜子前坐下,“别动噢,要是修眉刀伤到了这么帅气的脸就不好了。”
为什么这个冷艳的美人姐姐连温柔都这么强势啊?
我只能乖乖闭嘴接受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妆造。
“好了,睁开眼睛吧。”
听到这话,我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连忙睁开眼,镜子里映出个栗色长卷发的女孩子的脸来。
嗯?这不是我母亲年轻时的长相吗!
“是不是跟有希子一模一样?”贝尔摩德坏笑,“有希子嫁给你父亲后就息影了,伤了多少粉丝的心,今天就由你来弥补他们的遗憾吧,这是剧本,好好演噢。”
她塞给了我一份剧本就走了,还贴心地将要穿的戏服给我拿出来了。
“好好干,你演完了,我就……给你的任务一点提示噢。”
她的笑意味深长,明丽的眼像是洞悉一切,却显得更加清冷,我心里微微一惊。
琴酒和伏特加都说这件任务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被人察觉。
她是真的察觉出了什么在威胁我?还是真的会给我提示?
无论哪种都只有听她的话来的有利。
于是我翻开了剧本。
?
《我装傻等了变小的男朋友十年》
这是什么憨憨剧本。
大致看了看,我扮演的就是这个等了变小的男朋友十年的傻女孩。
傻女孩每次都忍不住心中的感情只差一点点就快要戳穿他,但总会有人帮着他演各种戏来骗她。
看到那么多人都为了他用尽全力瞒着自己的样子,傻女孩总是次次心软,想要亲口听男友说出实情,于是一直等了十年。
不知为何,这样有些傻的剧情作为侦探的我本应不感兴趣,甚至该一早丢开说句“无聊”的,但此刻我却觉得心莫名有些痛。
我要演的这场戏就是傻女孩在戳穿男友的边缘及时收住然后装作释然的样子。
台词不多,主要是眼神戏。
好在我的老妈平日总是让我一遍遍看她演戏,耳濡目染下再怎么我也不至于是个小白。
记下词后和搭戏的演员临时对了几遍,他们看起来很惊讶的我的表现,很快到了上台前。
“wait”贝尔摩德叫住了我,她把一个项圈似的东西扣上了我的脖子,“这是变声器,按一下这个就能发出女孩子的声音了”
这倒是很方便,可以让女性用来吓退那些骚扰电话,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科学家发明的。
“加油”
贝尔摩德拍了下我的背。
幕布拉开,演出正式开始。
虽然一次都没有排练过,但因为剧情的简单,我倒跟其他演员们配合的也挺好。
时不时能听到台下观众小声议论“有希子复出”的话语,我心里有些小得意。
这出戏不长,也就一个小时左右,走剧情时总能看到贝尔摩德站在幕布后看着我,那双眼睛饱含我看不懂的兴味与期望。
结束时她给了我个拥抱,称赞我演的好。
看上去她似乎也不像个坏人。
我们走到僻静处,我问“提示呢?”
她笑了“你还真是心急呀,要是对于ANGEL的感情也这么直白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解。
她哼笑一下撩起头发,认真又严肃的看着我“来赌一场吧,如果你先醒来,就能知道一切,如果我先醒来……”
?她在说什么。
忽然间,她拿出手机,天线的位置喷出一股气体,我没有防备全部吸入,意识渐渐模糊……
靠,我这是被人白嫖了女装演戏?
5.名侦探!做实验!
头脑一片茫然。
我盯着头顶上刺眼的灯看了好一会,耳边传来一个清冷沉静的女音,“你醒了。”
转动脑袋,我看见那个一头栗色短发的白大褂女生。
“十三小时五十六分十七秒,”她手里的笔在一个本子上落下字迹,“这是你昏迷的时间。”
!
混沌的大脑陡然想起昏迷前的事。
我一下弹起,却眼前一片晕眩,差点又倒回去。
“别太大动静,”雪莉的声音冷冰冰的,倒是很有让人静下来的效果,“那个药只是试验品,看起来效力太强了些,还需要改进吗……”
她思考着坐到了连着几台机器的电脑前,不停闪过的数据实在繁多,就算我想集中注意力去看,可还不甚清醒的大脑压根不配合。
“我今天是要跟着你吗?”我问。
“是,”她盯着电脑屏幕,声音毫无起伏波澜“鉴于你昏迷期间浪费了不少时间,就让我们快点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打量着这个只有白色的房间,莫名感到压抑。
那几台连接电脑的机器怎么看着那么像化学制药机?水厂还要制药吗?
“床头上有个灰色的药瓶看见了没,从里面拿一片药吃下去。”她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望,才发现自己身下是个像病床一样的铁架床,怪不得硌地我背疼。
拿过药瓶,上面什么标签都没有,打开盖子,里面看上去是最普通的橘红色胶囊。
倒出一颗在手心里仔细观察了会,我还是没忍住问“这是什么药?”
“哈……”她不耐的叹了口气,放下笔,双手抱胸转过了椅子,看着我“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既然你被交给我们来带,自然要配合我们的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从她脸上读出了极度的嫌弃。
“让你吃就吃,又不会真的把你弄死!”
虽然我的心里一直打鼓,但还是勉强把那颗药丸吞了下去。
几乎瞬间,我感觉我的心肝脾肺肾一齐发热,剧烈疼痛起来。
雪莉拿着观测本站到了我旁边,冷眼看着,时不时记录着什么。
我疼得几乎想要翻滚,她此刻的表情却看上去很愉快。
“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活下来,真是绝妙的实验素材……”
她的喃喃自语让我大惊,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我没工夫细想,我感觉我身上的骨头好像溶解了一般,衣服也莫名的变得宽松了起来。
“噢,这可不行”雪莉放下观测本,随手抄起来一根木棍,依旧是清冷的嗓音“接下去的实验效果就不是能让你知道的东西了,好好睡一觉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抡起木棍砸向我,头上一疼,再次失去了意识。
可恶……你们水厂是入职培训抡棍子打人吗?
……
我是被一声“啊,雪莉”唤醒的。
还是熟悉的刺眼灯光。
脑袋一侧强烈的疼痛不容忽视,身上骨骼和关节处的疼痛瞬间让我清醒。
这次我学乖了,没有立刻坐起来,而是转动了脑袋,眯着一只眼观察情况。
琴酒一头闪耀的银发背对着我,正站在雪莉身边。
“好久不见。”琴酒叼着根半燃的雪茄,语调莫名有一丝兴奋。
“有什么事?”雪莉盯着电脑,语气依旧平淡,“我很忙。”
琴酒冷哼一声,侧脸露出的那只眼露出嗜血的光芒。
“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背叛了我们,在一个下大雪的夜晚,我开枪射中了你。”
他顿了顿,我直觉他是在回味着什么。
“鲜艳的红色与纯白相撞可真是美丽呢!”
水厂居然是以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叛徒的么!
“是吗,”雪莉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琴酒,“我如果是叛徒的话,第一个就毒死你。”
看着这么冷漠平淡的雪莉,琴酒居然哈哈大笑。
“有意思,反正,我会亲手送叛徒上路的。”
他说着,转身朝外走。
我闭了眼睛,听着他的脚步远去。
“呐,我说,你其实醒了吧。”雪莉的声音很近,语气也并不是疑问,“以我的力气和你的身体素质推算,你应该已经醒来有三分钟了。”
还真是骗不了以数据说话的科学家,我只好睁开眼坐起来。
后脑一阵隐隐的疼痛,我忍不住抱怨“你下手好重!”
“这样就算下手重?”
雪莉突然侧脸看我,冷笑一声“如果你想活命,我劝你最好不要去靠近真相。”
我惊讶的发现,她此刻阴冷的神情和琴酒竟十分相似。
然而这种冷笑只持续了几秒钟
她很快就转过了头,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你走吧,今天已经不是我带你了。”
我大惊,什么??我昏迷两次就过了一天??
6.名侦探!学做饭!
无论怎么震惊,还是被伏加特带着去见了那个黑长发、带一顶针织帽的男人。
他本来在抽烟,看见我后冷哼一声,按在了灭烟器上。
“今天由我来充当奶妈了?”
伏特加把我往前一推,手扶着帽檐匆匆丢下一句“交给你了”就走了。
“我叫赤井秀一
,随你怎么叫。”他斜倚在桌旁,修长的双腿微屈,交叠出一个休闲的弧度,“让我想想该带小朋友玩什么呢?捉迷藏怎么样?”
他一脸正经,我却无语。
谁是小朋友啊!再说捉迷藏那是一年级小屁孩玩的吧!
“我……”“咕——”
我的反驳之声被从肚子里传出的巨响打断,空气中有一丝尴尬蔓延。
他却突然笑了,笑的畅快且大声,“哈哈哈哈哈,你真是有趣!”
太丢人了!我有些脸红,小声地抱怨,“谁让我被两次弄昏!都没怎么吃东西。”
“是吗?”他终于笑够了停下来,“那我先做点吃的给你吧?”
我有些惊奇,他还会做饭?
“咖喱和土豆炖菜是我的拿手菜噢!”他挽起袖子,眯着眼睛笑了。
不知为什么,这人一旦眯起眼睛笑着的时候,不仅下眼线没了,连声音和气场好像都变了。
如果说他睁眼的时候是危险的孤狼,那闭着眼睛笑的他能分分钟趴在羊群里吃草啊!
“那……我不客气了。”我犹豫着答应了他的提议。
他让我先坐一会,自己在开放式厨房先开了一瓶波本酒,好好享受一杯后才开始细致地切菜。
我看他专注的做饭,时不时还咪一口波本酒的样子,心底莫名突然将他和安室透桑在波阿罗打工的样子重合上了。
这俩人莫名有一种和谐感呢。
看赤井桑做饭过程是一种享受,弥漫的香味让我的期待值拉到了最高。
好不容易他盛了一点叫我试试味道,我双手接过,倒进嘴里。
!
我感觉我的人生在此刻断了电。
为什么闻起来这么香的炖菜如此难吃?
简直和我未来丈母娘的做饭水平有的一拼!
我默默地咽下又苦又涩的菜,把碟子还给赤井桑。
“要不您自己尝尝?”
赤井桑重新打了一小碟,尝了一口。
“嗯……”他的神情竟然毫无波澜,甚至还发出平淡的感叹“看来外形上相似很简单,味道要做好很难呢。”
“那我们来定个外卖吧!”他果断的放弃让我感激不已。
十分钟后,门被敲响。
“您好,波阿罗外卖!”
这熟悉的声音让我惊奇,赤井桑打开门,从安室透桑手里接过外卖。
“辛苦你了。”
赤井桑的这话明明很温柔,但安室透却脸黑的像看见仇人一样,咬牙切齿。
但他又看见了我,挂起笑对我招了招手,温柔的叮嘱我“快点吃噢,热的好吃。”
赤井桑点的是安室透桑最拿手的三明治。
我饿的慌,也顾不上形象,大吃特吃起来。
赤井桑也拿了一块,咬了一口后竟低低地笑了声“不愧是他。”
他的眼神温柔又有些遗憾,看上去也不像叛徒。
吃饱后,赤井桑说他要去训练飞镖,我倒是挺感兴趣的,毕竟在夏威夷,我老爸也在专门的训练场教过我瞄靶。
赤井桑听说后起了和我比试的心。
正好水厂里有专门的虚拟击靶场,我们开始了切磋。
从固定靶到移动靶,从一百尺到三百尺。
赤井桑真的很厉害,虽然每一次都比我只准那么一点点,但我能看出来他是故意的,他真正的实力不止于此。
被激起了好胜心的我和他几乎战了一整天,直到快日落时,那一男一女的修理工过来赶我们离开,说他们要进行场地维修了。
他们看了我们的对战结果后,那个眼角纹蝴蝶的女人嘴角一撇,像看傻子似的嘲讽我。
“你怎么敢和他比赛击靶的,要知道在我们水厂里,他是最厉害的,准心能有八百尺,要知道就连琴酒也只能打到七百尺呢。”
另一个戴帽子戴眼镜看上去憨憨的男人连连点头,“但我们迟早会超过黑麦威士忌的!”
我回头看赤井桑,他不屑的笑了声,不急不缓的离开了。
7.名侦探!唱歌吧!
虽然伏加特让我暂居的房间不算太好,而且门窗尽锁,撬了半夜的锁都没能破坏。
开始无比后悔在夏威夷没学某小偷的技能了。
但好在还算是暂时的平静,终于凭自己的意愿睡了个好觉。
这天是跟着水无怜奈,我还有点开心。
因为比起另外的人,她算是我比较熟悉的了。
她带我估计是去电台什么的了,日卖电视台我闭着眼睛都不带撞墙的!
然而……
“那今天就辛苦你做我的助理啦。”水无怜奈将一张行程表给我,密密麻麻写着今天的外景录制项。
我眼前一黑。
怎么感觉我会挂在今天的外景上,这也太多了吧。
吐槽归吐槽,水无怜奈充满活力的性格感染了我,我也努力地学着做个助理,从给她递水递毛巾到扇风打伞。
不得不说,水无怜奈的主持水平确实高,职业素养也很高,临场反应让我赞叹不已。
于是在她休息的时候,我递了个冰激凌给她“水无小姐,你真的好厉害啊!能采访议员被刁难还不慌乱!”
“谢谢,”她似是轻舒了一口气,却突然抬手摸上了我的脖子。
皮肤的触感太过陌生,我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她的手放在我的颈动脉上,我不敢乱动,“水无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她笑着收回了手,“只是觉得你很真诚。”
等等,我模糊记得有哪个组织的测谎手段好像就是用手摸颈动脉的……
“好了,要拍下一个采访了,我们快过去吧!”
她突然的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下意识应声,然后背着日卖电视台的小包包跟了上去。
忙且充实的一天很快过去,晚上我们终于结束了外景,导播说辛苦我们了,为了奖励,带我们走后门去看一对正当红的歌星的现场表演。
我们刚到现场,却发现气氛有些躁动,一打听才知道俩歌星刚刚被绑架了才救回来,但一直瞒着观众,观众有些生气了。
绑架案啊!居然没让我赶上,不过也还行,要是我赶上了估计就不一定活着回来了这俩歌星。
我遗憾的咂咂嘴,跟水无怜奈打了声招呼自己跑去了后台,想上厕所。
然而我在后台没走几步却迷了路,看见一只麦躺在个箱子上,瞬间勾起了我今天一天看着水无怜奈主持时的瘾,我也想试试。
于是我拿起来,清了清嗓。
这时居然正好有了背景音乐!
真是天佑我也。
麦下还有张歌词,反正我也听过旋律,就浅唱一曲吧。
然而我刚唱出第一个音,突然四面灯光亮起,我一脸懵地看着台下几千双眼睛,差点没把卖丢出去。
魂飞了身体却还跟着音乐一个词一个词外蹦,不少观众窃窃私语起来,我突然想起未婚妻的闺蜜经常嘲笑我是音痴来着。
哼!
我才不是音痴呢!我要大声唱出自我!
唱完一首,我舒爽的顺着幕布溜了出去,感觉出去的有人喊退票,但是管他呢。
8.名侦探!推理吧!
接下来的两天我跟着那两个维修工,也就是基安蒂和科恩,在水厂的靶场蹲了整整两天。
我不明白两个维修工上班不去检修设备却一直在靶场蹲着。
水厂的工资这么好赚吗?
琴酒这个管理层他知道手下的人这么摸鱼吗?
两天后终于把这些带酒名的水厂员工跟完了,伏加特带我去见琴酒。
琴酒依然是一件黑大衣,咬着根雪茄,“哟小鬼,有结果了对吧?”
我坚定的点点头“我知道谁是叛徒了。”
“是吗?”他露出个嗜血的笑容,“告诉我,我现在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却摇摇头,单手插兜冷笑一声“我要求把他们都集合起来,我才会说出推理的过程。”
“咔”一声,一个冰冷的东西顶上了我的脑袋。
“小鬼,要是不想脑袋开花的话,赶快说。”
他急了他急了。
可我是谁,我是死神,我怕他?
我微微侧头“如果你真的想揪出叛徒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
不知僵持了多久,我的脖子一点点麻木生疼,但气势上不能输。
终于琴酒收回了手,冷哼一声。
伏加特知趣的去通知集合。
不得不说,水厂的执行力还是很高的。
不过十来分钟,全员有酒名的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一个个从他们面前走过,眼神在每一张似笑非笑或无所谓或冷漠或厌恶的脸上划过。
“想必你们刚刚从伏加特那里听说了,我这几天的主要任务是揪出你们中的叛徒。”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叛徒就是!”我抬起手,指向了——
【关门特效】
【开门特效】
“叛徒就是——你!”
伏加特大惊失色,一脸懵“怎么会琴酒大哥!你不要乱说!”
“呵,”我看着琴酒,朗声道“明明是你让我来揪出叛徒,让我跟着所有有酒名的成员一起活动一天,可你自己,和你的小弟,却不让我跟着,说明你们俩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从你把我丢给小弟带着见这些人就可以推出,你自己并不上心,所以这一切其实是你自导自演罢了!”
我最后下了结论“琴酒!你就是叛徒!你就是这个水厂里,唯一的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琴酒突然狂笑起来,“小鬼,你有点东西,我确实是酒,但谁告诉你我是唯一的酒了?”
“纳尼!”我一惊,难道叛徒不止一个?
“既然被你看破了,那我们有缘再见吧!”他突然丢出几个圆圆的东西,落地的一瞬间喷出大量的烟。
该死!他什么时候学了某小偷的招了!
等我摸到窗户打开,好几分钟烟雾散完后。
基安蒂和科恩都不见了踪影。
贝尔摩德“嘁”了声,也手一撑,消失在了离她最近的窗户外。
我看着安室透桑、赤井桑还有水无怜奈和雪莉,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他们不是坏人。
终.名侦探!告白吧!
水厂叛徒的事情解决后,我终于回了家。
但已经出国旅游的爸妈只给我留下了一座空空荡荡的房子。
住了几天只有对门疯狂科学家阿笠博士日日传来的爆炸声响,吵得我都不能静心看福尔摩斯了。
没办法,我只能单手反拎着包,去找我亲爱的未婚妻。
嘘!别告诉她我已经私下叫她未婚妻了!
要是她知道会高兴死的!
我其实还没告白呢!
我做了个梦,梦里在大本钟
钟声响起时我对她告白,那场景可浪漫了。
我会把它变成现实的!
然后半年后的修学旅行,我们要去京都,在清水舞台的圣地,我一定要亲她!
至于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除了要搞定我的丈母娘和岳父之外。
听说小兰好像还有个叫青山老贼的亲戚,据说他是个比岳父毛利小五郎
还要大的阻碍。
嗯……我要抽个时候去找一下这位青山老贼。
死神上门,乃伊组特!!!
——完
就。当年中二脑洞挺大的。hhhhhhh。但看得出来。当年的我也想干掉青山。很好。现在依旧想干掉他。
毕竟现在谁不想干掉他呢。天怨人怒。同意的请点个小赞。万分感谢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