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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知乎)為什麼柯南和工藤新一為同一人但卻如此不同 ?
11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7

因為在不知情的人眼裡曾經的工藤新一和現在的江戶川柯南不是同一個人。

萬眾矚目的「阿勒勒」,作為觀眾,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不適。作為故事中的人,最懵逼的是服部和世良這倆多少知道內幕的,其他不知道新一=柯南的人最多也就心裡吐槽一下突然裝嫩,僅此而已。

我們看着柯南一步步成長為柯導,但是「工藤新一」這個社會意義上的人,和蘭一樣被APTX4869留在過去了



作者:海韻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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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8

阿依納伐:


柯南經歷了種種一直都在成長,以前的工藤新一還是不成熟的臭屁少年,而柯南變回工藤新一也是在裝以前的新一。

Ps我小時候看台配的時候其實沒什麼割裂感,因為內心os都是新一的聲音,後來看日配了就割裂感越來越嚴重。

13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8

因為劇情發展,新一的劇情厚度遠小於柯南,造成新一跟不上柯南的人設變化。

和初始創作先設計柯南再設計新一,新一是柯南的放大皮套有點關係但不多。

比較前的前期,宮野明美之死之前吧,勉強還是一個人,後面新一和柯南根本就是兩個人。

所謂的半年論純粹是強圓海螺小姐時間線,但是,名柯並不是哆啦a夢、蠟筆小新那種人設每集刷新回原點的真·海螺小姐作品,它的人物關係和人設會隨着劇情發展變化。真實劇情厚度折換成普通人的人生或者說時間正常流動的作品得有好幾年。

就算結局變大成工藤新一,也不是原本的工藤新一,而是define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在米花鎮過了n年的柯南奪舍到作品時間線只過了半年的新一身上。



作者:將擇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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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8

作者:祁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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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相當於《三國演義》,柯南相當於《西遊記》。


《三國演義》和歷史重合度高,所以容易被人用「歷史視角」看待,批評若干情節和歷史不符。

《西遊記》根本談不到重合度,所有人都默認接受它的設定,反而不受到批評。


同理,很像現實中年輕人的工藤新一,容易讓人聯想到穿着西裝四處應聘的大學生,青澀的感覺撲面而來。

而柯南的存在,不可能用現實邏輯理解,反而讓讀者輕鬆地接受這是漫畫設定,忽略他的外表問題,接受他內在的深不見底的成熟。


反差萌的關鍵在於反差要夠大,只要反差夠大,讀者的關注點就不在於試圖將兩面調和。

而是心平氣和地接受不同的兩面間形成的萌點。


比如讀者習慣了柯南對警察局發號施令、對FBI調兵遣將,視為一種有趣的情節。

如果是以工藤新一的形象做這些事,則難免有跋扈和僭越的感覺。


與柯南已經在現實世界中如魚得水不同,讀者並未有過工藤新一扭轉乾坤的記憶。

紅方的有識之士都知道柯南的不同凡響,對他的見解和建議非常尊重。

少年偵探團更是柯南的直屬部隊,柯南只要需要,隨時可以如臂使指地指揮他們。

而工藤新一的形象,能讓這些人買賬嗎?除了木暮警官?


二三十年來不斷成熟的、心智和實力都逐漸提升的,是柯南。

雖然變回新一後心智不會退步,但每次變回都要面對小蘭,面對小蘭就要扮演小蘭熟悉的人設。

變回新一後,心智當然仍然是成熟的,但他必須扮演心智成熟之前的驕傲高中生。

在事實面上,這個新一是成熟的,但在藝術作品中,畫面中呈現出的內容對觀眾是最重要的。


小蘭是個非常好的女孩,但事實上她和新一在精神上的鴻溝已經太深了。

她不能知道他最重要的秘密,以及基於這個秘密之上的目標和重擔,她自然就無從為他分擔。

而這些秘密早已佔據了他的大部分精神空間,他面對她的時候,必須小心翼翼地避免泄露分毫。

尤其是當不在乎他的秘密是否會曝光、只管自己偷藥的世良真純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時候。


他變回新一後在高中生圈子裡太不輕鬆了,精神高度緊張,謹小慎微,字斟句酌,如臨大敵。

男人如果在事業中高度緊張,或許會因為認真而顯得有魅力。

但如果在自己的戀人身邊無法放鬆,則顯然會讓人感到不夠自信而缺少安全感。


新一和平次的區別就在這裡。

作為年齡相仿、能力相近的東西雙璧,平次和新一最大的區別,不在於膚色,而在於狀態。

平次是激情似火,熱烈如歌的關西好少年,與和葉的相處自信大方,輕鬆自在,極具安全感。

新一本來也完全具有這些條件,但他不得不藏着掖着,三緘其口,諱莫如深。


而且在他每次出場時,總是因為吃藥的緣故身體虛弱,蒼白,憔悴,像個弱不禁風的病號。

雖然有成年人的身體,戰鬥力卻低於有神器加持的柯南。

這個形象缺少力量感和安全感,就不足為奇了。


與一千多集早已給了讀者無限力量感和安全感的柯南相比,新一顯得太單薄了。

15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8

申鶴密碼私聊:


前期

柯南:我是小學生

新一:我是高中生

後期

柯南:我和fbi、日本公安的精英有過試探與合作,我和邪惡組織交手數回全身而退

新一:我是高中生(工藤優作:不,你不是)

16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9


盛夏嬉魚:


柯南非常冷靜地喊:腹部。

新一大呼小叫地蹲在地上:阿咧咧。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在同一個劇情版里發生的事,刻意營造反差感的結果,就是兩個四不像。

17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9

他們確實有割裂感,在修學旅行篇尤為明顯。同一時間柯南已是柯導,新一卻還是第一集的新一,難怪會被認為是兩個人。

根本原因在於目前新一變大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談戀愛啊!新一不變大怎麼發展新蘭線啊?至於為什麼一碰到戀愛就降智,個人觀點是,以前的新一和蘭更配,現在的新一(有了柯南經歷)後就變得成熟穩重,蘭也未必喜歡現在的新一。



作者:Best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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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7:59

悠悠醬咩:


因為變回工藤要戀愛了,而且他的buff都分給了柯,因為一個小孩有這樣高的智商會讓人感到驚奇,但那個智商是在工藤17歲時該擁有的。

19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8:00


192520:


哈哈,我和你一樣

我甚至從小就開始喜歡柯南不喜歡工藤新一

20樓 JosephHeinrich 2024-10-5 08:00

作者:秋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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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完全就不能把他們看成同一個人了現在。

就很難受,之前我還寫過腦洞。但寫完後我才覺得我寫的似乎應該是柯南。而不是新一。

就。完全無法想像新人的形象放在這些場景里是什麼樣子。

獻醜丟出來大家一起康康。

真的腦子裡想不出來新一跟這些人打交道的畫面。而且南姐配音A起來的時候,太帥了。

【名柯同人】

1.名偵探!加入水廠!

我叫工藤新一,是個高中生偵探,在某天陪青梅竹馬毛利蘭去熱帶樂園玩時,目睹了一起可疑的交易。

看得認真的我被黑衣人的同夥從背後襲擊,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醒來時,我的聲優換了耶……」

當我模模糊糊再睜開眼時,疼痛不堪的腦海卻蹦出這句話,還是用幼稚的腔調說出來的。

我這是被打出人格分裂了?

嘶~頭頂是一片純白的天花板。

手腕腳腕和脖頸處的冰冷無法忽視,見多識廣的我用jio都想得到是堅固鋥亮的鐐銬。

畢竟腰背被這塊同樣冰冷的鐵板硌得生疼。

自己怕是昏迷了許久。

暗罵一句「豈可修」,我努力地回憶着在夏威夷學習的技能,但好像沒有空手開鎖這一項。

自家老爸曾經好像說過那是某個小偷才會的技能,他教不了我。

我努力掙紮起來,可無濟於事。

獨自一人的喘息在這片空間有了迴音,我能判斷這個地方不大。

沒有人嗎!可嗦!

我還沒想完,就聽見一陣機括啟動的聲音從腦袋的方向傳來,可惜被固定脖子的我完全看不見。

「大哥,他醒了。」一個略帶沙啞的男音響起,語氣還帶着一絲幸災樂禍。

「啊,看到了。」這個男音更加冰冷,帶着我最熟悉的嗜血的興奮。

我瞬間緊張起來,偵探的雷達不停地叫囂着「危險」。

兩人沉穩的腳步聲一直延伸到我身邊。

一張稜角分明帶着挑釁笑容的臉出現在了我視線範圍內。

「你就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高中生偵探小鬼嗎?」

他是那種很正宗的歐洲人長相,一雙墨綠的瞳冰冷妖異,一頭銀髮垂順至腳,身材高大。

即便是黑色風衣遮擋,我也能知道這人必定一身腱子肉。

「你們是什麼人!把我弄到這裡想幹什麼!」

我沒有提那場交易的事,畢竟在人家的砧板上,再提這事就跟自己拿刀遞人家手裡求他快點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我又不傻。

「別怕,要是大哥真要殺你,你就不會再有睜眼的機會了。」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小鬼,這裡是一個自來水廠。」銀髮男人在我面前點了支煙,深吸了一口,「但水廠里出了一些叛徒,個個如老鼠般狡猾可惡。」

他吐了一口煙氣在我臉上,熏得我泛出了淚花。

「咳咳咳咳……」

「所以正好,你來揪出那些叛徒,說不定我高興了,還會放過你。」

銀髮男人突然伸手,如鐵鉗般有力地卡住了我的脖子勾向他,笑的嗜血,「你的回答,小鬼。」

「咳……我,知道,了。」

真的是用盡全力才擠出這幾個字,我的脖子在將斷不斷邊緣終於被鬆開。

銀髮男人失望地「嘁」了一聲,轉身走了。

他肯定想掐死我但沒得逞!!這個混蛋!

我滿心怒氣咳了好一會,身上的禁錮突然一松,我瞬間蜷縮翻身,換了個咳的時候不會被嗆着的姿勢。

同時我也終於看清了第二個黑衣人。

比銀髮男人矮,但壯實,同樣黑衣黑褲,還有一副擋住半張臉的黑墨鏡,我看不清他的長相。

他正站在我對面,手裡拿着個控制器一樣的東西,看來是他放開的我。

他彎腰從壁櫥里拿出了什麼東西,直接抬手丟向我。

「給你半小時休息,別想着逃跑,等會水廠員工上班的時候,帶你去給他們打卡簽到。」

我下意識伸手接下,柔軟的面料鋪開。

竟然……是一套黑衣黑褲!

「上班總要穿制服嘛。」他勾着笑說。


2.名偵探!初識同事!

「太好了趕上了,差一點就因為扶路邊的老奶奶過馬路遲到了呢,我可不能丟了我的全勤啊。」

這是一頭棕栗色短髮,皮膚有點黑的男人,他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脫下帽子小跑進來。

「請在這裡按指紋並且刷臉打卡上班,謝謝。」

我面無表情地念着台詞,將嶄新的設備遞給第一個到來的敬業的水廠員工。

聽見我的話後,他脫下身前印着「波阿羅」字樣的圍裙,整齊地疊成小方塊放進了口袋。

「哈嘍,新人嗎?以前沒有見過你?嗯?水廠什麼時候有這設備了?」

「波本,你要是再因為打工遲到,大哥會發飆的。」站在我身後的伏特加插了嘴。

對,我在剛剛休息的半小時里從伏特加那得知了他們水廠里用酒名稱呼員工的事。

據說他們原先是準備辦酒廠的,可惜員工們都技藝不精,釀酒不成反倒偷摸摻水。

所以大老闆手一揮,與其因酒里摻水的罪名被抓,不如開水廠,這樣就算水裡摻酒,也沒人信。

言歸正傳,據說這廠里只有有些地位的員工才能得到酒名。

也是琴酒讓我找出叛徒的主要群體。

琴酒就是那個銀髮綠瞳的男人。

被叫做波本的男人淺笑了下轉身離開,「不會的啦。」

波本走後沒多久,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

一頭金色大波浪的捲髮從門外飄進來,白膚紅唇,腰肢勁瘦,細長的手指在手機上滑動着,可惜微垂絕美的臉上滿是不耐。

「真是的,都說了我要調休琴酒這傢伙還要我來打卡?」

她一抬頭,我終於看清了她的模樣,竟然跟我幾年前在美國見過的大明星克里斯賓亞德長得極為相像!

難不成這是那位大明星的女兒?可是這女兒淪落到在水廠來上班了嗎?

「啊!你……」她竟也有些驚訝的樣子,雙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凝重又複雜。

我不解地眨眼,對她禮貌地笑了笑。

她看向伏特加,一臉嚴肅,「這是怎麼回事!我不記得那位大人說廠里招新人了!而且招聘這種事一直都是我的工作吧!他是從哪來的!」

伏特加被一連串的質問弄得有些窘迫,抬起雙手做了個安撫的姿勢。

「嘛嘛,貝爾摩德

,冷靜,這是大哥的主意,他還不算正式工,而且……他不一定能留下來,你懂得吧。」

貝爾摩德眼瞳一縮,冷哼一聲「我一定得找那位大人好好抱怨。」

說罷,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皺着眉頭走了。

我目送她的背影,伏特加突然道「很美麗吧,但我警告你最好別招惹她噢。不然嘿嘿嘿嘿……」

我沒做聲,不一會兒又來了一男一女,男人背微駝,戴帽子眼鏡,女人一頭橘紅色短髮,左眼下方還紋了只蝴蝶。

他們背着長長的鼓鼓囊囊的袋子,見到我時的神情不屑且厭惡。

當他們靠近打卡時我嗅到了他們身上濃濃的硝煙味。

伏特加說他們是廠里的修理工,所以才背着工具箱。我勉強信了。

下一個來的人是有下眼線的男人,這個男人居然留有一頭黑色到腳踝的長髮!還自帶一種冷酷氣場,和琴酒有的一拼。

他沒表情地在我這打了卡,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點上,問「琴酒呢?現在廠里已經飢不擇食到僱用乳臭未乾的小鬼了嗎?」

伏特加聳聳肩,「大哥的事我怎麼知道,你別多問了。」

這男人又抬眼看我,「今年多大了?怎麼到這來的?為什麼不好好讀書?」

「……」我氣悶。

大哥您看看這些問題,哪個是我能在腰間被抵着把冰冷尖銳的刀時能回答的?

伏特加壓低聲音警告地喊了聲「黑麥威士忌」。

那男人嘴角一勾,露出個痞笑,咬着煙雙手插兜地走了。

伏特加這才放下手中的刀。

「喲,我說黑麥怎麼帶着笑走的,原來是來了新人啊。」一道清麗的女音從門口傳來。

這道女音發音格外標準,我瞬間抬頭,和她對上了眼。

竟然真的是著名主持人水無怜奈!

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震驚和直白。

她尷尬地笑笑,「這不是工資太少嘛,出來兼職補貼花銷。」

「啊啦,既然是熟人就去一旁敘舊,請不要擋住打卡的設備好嗎?」

一頭短栗發的女生突然從水無怜奈背後冒出來,眉眼間滿是冷漠,與她身上的白大褂一同構成一道「別煩我」的屏障。

「不好意思雪莉。」水無怜奈側身給那女生讓了道。

雪莉走近來打卡,我卻意外發現她似乎也是未成年,好像跟我差不多大。

她難道也是被擄來的童工?!我頓時有一種見到隊友的親切感,忍不住一直看她。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眼神冷淡地睨着我,「看什麼?」

「沒什麼……」我打了個哈哈掩飾,雪莉冷哼一聲轉頭走了,水無怜奈這才打了卡,還遞了瓶水給我。

「辛苦了,廠里上班很無聊吧?」

我眼角掃過發現伏特加沒什麼動靜,立刻伸手欣喜地接過水連連道謝。

「夠了基爾,快去幹活吧,大哥催的緊。」伏特加語氣不怎麼好,水無怜奈應了聲,走的時候還對我揮了揮手。

不愧是國民級的主持人,就是親切又體貼。

我喝着水,一邊暗暗吐槽這伏特加怎麼三句半不離琴酒,是什麼大哥控嗎?

還沒想完,伏特加勾起一抹壞笑,語調幸災樂禍。

「小子,水廠的核心員工你基本都見過了,啊除了朗姆,但可以暫時忽略他,接下來就該你為大哥辦事了!」

「找出叛徒吧!」


3.名偵探!兼職吧!

「那麼大家也知道這個小鬼是新來的人了,為了讓他迅速融入公司,從現在起大家輪流帶他,這是大哥的意思。」

被伏特加領着站在一小時前才見過的水廠員工們面前,我有點懷疑人生。

為什麼這個水廠上班時間只有一小時?

但不管我怎麼想,面前這一排站姿各異的水廠員工們看我的眼神各自有了變化。

玩味、有趣、不屑、冷漠……應有盡有。

「喂!琴酒在開什麼玩笑,我才沒有時間帶小孩子!」

貝爾摩德不耐地瞥了我幾眼,沖伏特加吼道「一個小孩子能做什麼!快把他送回去!」

「不行,」伏特加又強調了一遍,「這是大哥的意思!」

貝爾摩德咬緊了唇,幾番欲言又止後雙手抱胸,「嘁」了一聲。

「這不是挺有趣的嗎?」黑麥威士忌撩開長發又點了支煙,「讓我們提前感受一下帶孩子的感覺,多貼心。」

「我可以用他當那什麼開幾個洞嗎,斷手斷腳也可以的吧?」基安蒂,就是那個眼角紋蝴蝶的維修工好像格外興奮。

看着這些明顯不怎麼正常的員工,突然覺得只上一小時的班似乎是老闆的明智之舉。

「好了,廢話不多說,就從波本開始帶他吧!」

伏特加一句話,輕易決定了我的去向。

我被推到小麥色皮膚的波本面前,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毛利新一。」

「你好,叫我安室透就好。」

就這樣,我跟着他出了水廠,上了一輛白色的車。

直至車拐向大路,我才發現原來還是在米花市內。

「你是怎麼要來廠里上班的?」安室透桑開口問。

回憶了一下伏特加用我父母照片威脅我的猙獰面目,我只得按照伏特加提供的人設回答。

「家裡窮,出來找份兼職。」

「原來如此,」安室透桑溫和的笑了「其實我覺得水廠不怎麼適合你,你也看到了,那些同事都多少有些瘋癲,你會被帶壞的。」

「……」我默默把「其實你也是同事一員」這句吐槽咽回心裡,低低的應了一聲。

「雖然我不能說我的兼職很棒,但比起水廠來說賺的也不少,趁此機會我帶你去體驗一下,萬一你更喜歡別的工作呢。」

如果我真是個因家貧不得已進入水廠工作的人,那他真是個好人。

「好。」

安室透桑明顯興奮了起來,一腳油門下去就着彎道來了個半車懸空過彎。

我驚恐地抓住車窗上的把手,眼睜睜地看着我這邊的兩軲轆翹在護欄上方懸擦而過,幾乎被嚇的失聲。

「別擔心,」安室透桑雙手緊握方向盤,滿臉堅毅與信念,「我的愛人是這個國家,所以不會讓任何公共物品收到損失的。」

不是,公共物品?

護欄嗎?

那我算什麼,考慮下我也算這個國家的公共物品好嘛?畢竟死神只有我一個!

數十分鐘後,我拖着飄在半空的魂終於被一句「到了」解救。

我驚魂未定地一抬眼。

「毛利探偵事務所」

?這不是我未婚妻的父親的小樓嗎?

安室透桑已經貼心的為我拉開了車門,指着一樓的「波阿羅」咖啡廳,介紹到「這是我的第一份兼職,時薪很高,而且老闆就好像不存在一樣非常自由。」

他帶着我進了波阿羅,跟一個中直發的女士說了什麼,我默默回憶了下,這個女士好像叫阿梓,小蘭曾經提到過。

阿梓很熱情地拿出一件嶄新的圍裙,遞給了我。

「毛利新一是吧?跟樓上的毛利偵探同姓呢!接下來好好加油吧!」

安室透桑也跟了過來,「我已經拿到了老闆的許可,今天你先短暫的體驗一下在這裡打工吧。」

說到這裡,他靠近我一些,小聲道「從水廠里出來後就來這裡上班吧,不要再回去了。」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我也想聽。」

阿梓故意打趣我們。

「沒什麼」安室透桑溫和笑着,招呼我開始幫忙。

我系著圍裙,開始了十七年來第一次咖啡廳打工的經歷。

惦記着父母的安全,琴酒交代的事我也不敢忘,注意力時刻掛在波本身上。

經過一短時間的觀察,我發現波阿羅人氣比我想像的要好,而且幾乎都是衝著安室透桑做出的各種食物來的。

比如三明治啊,小蛋糕啊,檸檬派

啊。

(他每樣都悄悄給我留了一份讓我蹲在廚台下吃了,吧唧吧唧)

所有人都讚不絕口。

安室透桑總是掛着笑和他們溝通,像我老爸小說里寫的那種最傳統的溫文儒雅的老好人一樣。

他看起來不像叛徒。



4.名偵探!認乾媽!

咖啡廳兼職的一日一晃而過,我帶着答案回到水廠。

於是第二天,我被伏特加塞到了那個女明星的冷艷女兒那。

粉紫的唇釉明明很非主流,卻莫名很適合她。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她不耐煩的將伏特加關在了門外,一轉頭卻帶了三分笑意問我「喝點什麼?」

我有點不適應,要了咖啡。

「OK」她很快左手端着酒,右手端着咖啡坐到了我面前,「來,這是你的」

我禮貌地道謝,她輕笑一聲,顯得很愉快的樣子「不用這麼客氣,銀……啊,男孩。」

「你不用去工作嗎?」我試探着問「人事的工作什麼的……」

「噢不用,這個破廠有什麼好招人的。」她呷了口酒,眼底晃動着我看不懂的晦暗光芒。

「那……」我還想問問別的。

她卻豎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個「噓」的姿勢,說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不好再問,只能默默喝咖啡。

「對了,我要去做兼職,你要來看看嗎?」她突然說。

我有些驚訝,這個廠里是人均兼職嗎?

不過我也沒問,利索地跟她去了兼職的地方。

那是個劇團。

她帶我徑直走向了後台,一路遇到的人都親切地跟她打招呼,還有人注意到了我,一臉壞笑「克里斯賓亞德的女兒怎麼去勾搭未成年了?」

貝爾摩德大笑一下,單手把我拉到眾人面前,「胡說什麼!這是我的乾兒子!是不是很帥?」

我掙扎了一下掙不開,有些鬱悶地看着她,她笑着朝我眨了下眼。

因為母親有希子是演員的緣故,我也去過不少劇團的後台,也沒有太多新奇感,於是找了張椅子坐下,撐着頭一瞬不瞬地看着貝爾摩德工作。

我本來以為她會是演員之一,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是妝發造型師。

她那雙手像是有魔力似得,能把每個演員的妝造做的極為貼合人物,若不是造型後的聲音不變,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換了人。

「好了,台上好好加油!」她又做完一個演員的妝造,有些疲累地揉了揉脖子,從整面牆的鏡子里看到我在盯着她時,嘴角又露出了笑容。

「是不是覺得有些無聊?」她向我走來,眼神里多了些打量和思考「也是,畢竟是有希子的兒子。」

「那麼,要不要嘗試一下登台演出?」她嚯地一下眼睛亮了,似乎覺得自己提出了個好主意。

「不……」我拒絕的話沒能說完,她直接把我拉到鏡子前坐下,「別動噢,要是修眉刀傷到了這麼帥氣的臉就不好了。」

為什麼這個冷艷的美人姐姐連溫柔都這麼強勢啊?

我只能乖乖閉嘴接受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妝造。

「好了,睜開眼睛吧。」

聽到這話,我如釋重負鬆了口氣,連忙睜開眼,鏡子里映出個栗色長捲髮的女孩子的臉來。

嗯?這不是我母親年輕時的長相嗎!

「是不是跟有希子一模一樣?」貝爾摩德壞笑,「有希子嫁給你父親後就息影了,傷了多少粉絲的心,今天就由你來彌補他們的遺憾吧,這是劇本,好好演噢。」

她塞給了我一份劇本就走了,還貼心地將要穿的戲服給我拿出來了。

「好好乾,你演完了,我就……給你的任務一點提示噢。」

她的笑意味深長,明麗的眼像是洞悉一切,卻顯得更加清冷,我心裡微微一驚。

琴酒和伏特加都說這件任務必須秘密進行,不能被人察覺。

她是真的察覺出了什麼在威脅我?還是真的會給我提示?

無論哪種都只有聽她的話來的有利。

於是我翻開了劇本。

《我裝傻等了變小的男朋友十年》

這是什麼憨憨劇本。

大致看了看,我扮演的就是這個等了變小的男朋友十年的傻女孩。

傻女孩每次都忍不住心中的感情只差一點點就快要戳穿他,但總會有人幫着他演各種戲來騙她。

看到那麼多人都為了他用盡全力瞞着自己的樣子,傻女孩總是次次心軟,想要親口聽男友說出實情,於是一直等了十年。

不知為何,這樣有些傻的劇情作為偵探的我本應不感興趣,甚至該一早丟開說句「無聊」的,但此刻我卻覺得心莫名有些痛。

我要演的這場戲就是傻女孩在戳穿男友的邊緣及時收住然後裝作釋然的樣子。

台詞不多,主要是眼神戲。

好在我的老媽平日總是讓我一遍遍看她演戲,耳濡目染下再怎麼我也不至於是個小白。

記下詞後和搭戲的演員臨時對了幾遍,他們看起來很驚訝的我的表現,很快到了上台前。

「wait」貝爾摩德叫住了我,她把一個項圈似的東西扣上了我的脖子,「這是變聲器,按一下這個就能發出女孩子的聲音了」

這倒是很方便,可以讓女性用來嚇退那些騷擾電話,不知道是哪個天才科學家發明的。

「加油」

貝爾摩德拍了下我的背。

幕布拉開,演出正式開始。

雖然一次都沒有排練過,但因為劇情的簡單,我倒跟其他演員們配合的也挺好。

時不時能聽到台下觀眾小聲議論「有希子復出」的話語,我心裡有些小得意。

這齣戲不長,也就一個小時左右,走劇情時總能看到貝爾摩德站在幕布後看着我,那雙眼睛飽含我看不懂的興味與期望。

結束時她給了我個擁抱,稱讚我演的好。

看上去她似乎也不像個壞人。

我們走到僻靜處,我問「提示呢?」

她笑了「你還真是心急呀,要是對於ANGEL的感情也這麼直白就好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解。

她哼笑一下撩起頭髮,認真又嚴肅的看着我「來賭一場吧,如果你先醒來,就能知道一切,如果我先醒來……」

?她在說什麼。

忽然間,她拿出手機,天線的位置噴出一股氣體,我沒有防備全部吸入,意識漸漸模糊……

靠,我這是被人白嫖了女裝演戲?


5.名偵探!做實驗!

頭腦一片茫然。

我盯着頭頂上刺眼的燈看了好一會,耳邊傳來一個清冷沉靜的女音,「你醒了。」

轉動腦袋,我看見那個一頭栗色短髮的白大褂女生。

「十三小時五十六分十七秒,」她手裡的筆在一個本子上落下字跡,「這是你昏迷的時間。」

混沌的大腦陡然想起昏迷前的事。

我一下彈起,卻眼前一片暈眩,差點又倒回去。

「別太大動靜,」雪莉的聲音冷冰冰的,倒是很有讓人靜下來的效果,「那個藥只是試驗品,看起來效力太強了些,還需要改進嗎……」

她思考着坐到了連着幾台機器的電腦前,不停閃過的數據實在繁多,就算我想集中注意力去看,可還不甚清醒的大腦壓根不配合。

「我今天是要跟着你嗎?」我問。

「是,」她盯着電腦螢幕,聲音毫無起伏波瀾「鑒於你昏迷期間浪費了不少時間,就讓我們快點開始吧。」

「開始什麼?」我打量着這個只有白色的房間,莫名感到壓抑。

那幾台連接電腦的機器怎麼看着那麼像化學製藥機?水廠還要製藥嗎?

「床頭上有個灰色的藥瓶看見了沒,從裡面拿一片藥吃下去。」她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耐煩了。

我回頭一望,才發現自己身下是個像病床一樣的鐵架床,怪不得硌地我背疼。

拿過藥瓶,上面什麼標籤都沒有,打開蓋子,裡面看上去是最普通的橘紅色膠囊。

倒出一顆在手心裡仔細觀察了會,我還是沒忍住問「這是什麼藥?」

「哈……」她不耐的嘆了口氣,放下筆,雙手抱胸轉過了椅子,看着我「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煩人,既然你被交給我們來帶,自然要配合我們的工作。」

不知道為什麼,我彷彿從她臉上讀出了極度的嫌棄。

「讓你吃就吃,又不會真的把你弄死!」

雖然我的心裡一直打鼓,但還是勉強把那顆藥丸吞了下去。

幾乎瞬間,我感覺我的心肝脾肺腎一齊發熱,劇烈疼痛起來。

雪莉拿着觀測本站到了我旁邊,冷眼看着,時不時記錄著什麼。

我疼得幾乎想要翻滾,她此刻的表情卻看上去很愉快。

「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活下來,真是絕妙的實驗素材……」

她的喃喃自語讓我大驚,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我沒工夫細想,我感覺我身上的骨頭好像溶解了一般,衣服也莫名的變得寬鬆了起來。

「噢,這可不行」雪莉放下觀測本,隨手抄起來一根木棍,依舊是清冷的嗓音「接下去的實驗效果就不是能讓你知道的東西了,好好睡一覺吧。」

我眼睜睜地看着她掄起木棍砸向我,頭上一疼,再次失去了意識。

可惡……你們水廠是入職培訓掄棍子打人嗎?

……

我是被一聲「啊,雪莉」喚醒的。

還是熟悉的刺眼燈光。

腦袋一側強烈的疼痛不容忽視,身上骨骼和關節處的疼痛瞬間讓我清醒。

這次我學乖了,沒有立刻坐起來,而是轉動了腦袋,眯着一隻眼觀察情況。

琴酒一頭閃耀的銀髮背對着我,正站在雪莉身邊。

「好久不見。」琴酒叼着根半燃的雪茄,語調莫名有一絲興奮。

「有什麼事?」雪莉盯着電腦,語氣依舊平淡,「我很忙。」

琴酒冷哼一聲,側臉露出的那隻眼露出嗜血的光芒。

「昨夜我做了個夢,夢見你背叛了我們,在一個下大雪的夜晚,我開槍射中了你。」

他頓了頓,我直覺他是在回味着什麼。

「鮮艷的紅色與純白相撞可真是美麗呢!」

水廠居然是以這麼殘忍的方式對待叛徒的麼!

「是嗎,」雪莉連一個眼神都沒給琴酒,「我如果是叛徒的話,第一個就毒死你。」

看着這麼冷漠平淡的雪莉,琴酒居然哈哈大笑。

「有意思,反正,我會親手送叛徒上路的。」

他說著,轉身朝外走。

我閉了眼睛,聽着他的腳步遠去。

「吶,我說,你其實醒了吧。」雪莉的聲音很近,語氣也並不是疑問,「以我的力氣和你的身體素質推算,你應該已經醒來有三分鐘了。」

還真是騙不了以數據說話的科學家,我只好睜開眼坐起來。

後腦一陣隱隱的疼痛,我忍不住抱怨「你下手好重!」

「這樣就算下手重?」

雪莉突然側臉看我,冷笑一聲「如果你想活命,我勸你最好不要去靠近真相。」

我驚訝的發現,她此刻陰冷的神情和琴酒竟十分相似。

然而這種冷笑只持續了幾秒鐘

她很快就轉過了頭,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

「你走吧,今天已經不是我帶你了。」

我大驚,什麼??我昏迷兩次就過了一天??


6.名偵探!學做飯!

無論怎麼震驚,還是被伏加特帶着去見了那個黑長發、帶一頂針織帽的男人。

他本來在抽煙,看見我後冷哼一聲,按在了滅煙器上。

「今天由我來充當奶媽了?」

伏特加把我往前一推,手扶着帽檐匆匆丟下一句「交給你了」就走了。

「我叫赤井秀一

,隨你怎麼叫。」他斜倚在桌旁,修長的雙腿微屈,交疊出一個休閒的弧度,「讓我想想該帶小朋友玩什麼呢?捉迷藏怎麼樣?」

他一臉正經,我卻無語。

誰是小朋友啊!再說捉迷藏那是一年級小屁孩玩的吧!

「我……」「咕——」

我的反駁之聲被從肚子里傳出的巨響打斷,空氣中有一絲尷尬蔓延。

他卻突然笑了,笑的暢快且大聲,「哈哈哈哈哈,你真是有趣!」

太丟人了!我有些臉紅,小聲地抱怨,「誰讓我被兩次弄昏!都沒怎麼吃東西。」

「是嗎?」他終於笑夠了停下來,「那我先做點吃的給你吧?」

我有些驚奇,他還會做飯?

「咖喱和馬鈴薯炖菜是我的拿手菜噢!」他挽起袖子,眯着眼睛笑了。

不知為什麼,這人一旦眯起眼睛笑着的時候,不僅下眼線沒了,連聲音和氣場好像都變了。

如果說他睜眼的時候是危險的孤狼,那閉着眼睛笑的他能分分鐘趴在羊群里吃草啊!

「那……我不客氣了。」我猶豫着答應了他的提議。

他讓我先坐一會,自己在開放式廚房先開了一瓶波本酒,好好享受一杯後才開始細緻地切菜。

我看他專註的做飯,時不時還咪一口波本酒的樣子,心底莫名突然將他和安室透桑在波阿羅打工的樣子重合上了。

這倆人莫名有一種和諧感呢。

看赤井桑做飯過程是一種享受,瀰漫的香味讓我的期待值拉到了最高。

好不容易他盛了一點叫我試試味道,我雙手接過,倒進嘴裡。

我感覺我的人生在此刻斷了電。

為什麼聞起來這麼香的炖菜如此難吃?

簡直和我未來丈母娘的做飯水平有的一拼!

我默默地咽下又苦又澀的菜,把碟子還給赤井桑。

「要不您自己嘗嘗?」

赤井桑重新打了一小碟,嘗了一口。

「嗯……」他的神情竟然毫無波瀾,甚至還發出平淡的感嘆「看來外形上相似很簡單,味道要做好很難呢。」

「那我們來定個外賣吧!」他果斷的放棄讓我感激不已。

十分鐘後,門被敲響。

「您好,波阿羅外賣!」

這熟悉的聲音讓我驚奇,赤井桑打開門,從安室透桑手裡接過外賣。

「辛苦你了。」

赤井桑的這話明明很溫柔,但安室透卻臉黑的像看見仇人一樣,咬牙切齒。

但他又看見了我,掛起笑對我招了招手,溫柔的叮囑我「快點吃噢,熱的好吃。」

赤井桑點的是安室透桑最拿手的三明治。

我餓的慌,也顧不上形象,大吃特吃起來。

赤井桑也拿了一塊,咬了一口後竟低低地笑了聲「不愧是他。」

他的眼神溫柔又有些遺憾,看上去也不像叛徒。

吃飽後,赤井桑說他要去訓練飛鏢,我倒是挺感興趣的,畢竟在夏威夷,我老爸也在專門的訓練場教過我瞄靶。

赤井桑聽說後起了和我比試的心。

正好水廠里有專門的虛擬擊靶場,我們開始了切磋。

從固定靶到移動靶,從一百尺到三百尺。

赤井桑真的很厲害,雖然每一次都比我只准那麼一點點,但我能看出來他是故意的,他真正的實力不止於此。

被激起了好勝心的我和他幾乎戰了一整天,直到快日落時,那一男一女的修理工過來趕我們離開,說他們要進行場地維修了。

他們看了我們的對戰結果後,那個眼角紋蝴蝶的女人嘴角一撇,像看傻子似的嘲諷我。

「你怎麼敢和他比賽擊靶的,要知道在我們水廠里,他是最厲害的,准心能有八百尺,要知道就連琴酒也只能打到七百尺呢。」

另一個戴帽子戴眼鏡看上去憨憨的男人連連點頭,「但我們遲早會超過黑麥威士忌的!」

我回頭看赤井桑,他不屑的笑了聲,不急不緩的離開了。


7.名偵探!唱歌吧!

雖然伏加特讓我暫居的房間不算太好,而且門窗盡鎖,撬了半夜的鎖都沒能破壞。

開始無比後悔在夏威夷沒學某小偷的技能了。

但好在還算是暫時的平靜,終於憑自己的意願睡了個好覺。

這天是跟着水無怜奈,我還有點開心。

因為比起另外的人,她算是我比較熟悉的了。

她帶我估計是去電台什麼的了,日賣電視台我閉着眼睛都不帶撞牆的!

然而……

「那今天就辛苦你做我的助理啦。」水無怜奈將一張行程表給我,密密麻麻寫着今天的外景錄製項。

我眼前一黑。

怎麼感覺我會掛在今天的外景上,這也太多了吧。

吐槽歸吐槽,水無怜奈充滿活力的性格感染了我,我也努力地學着做個助理,從給她遞水遞毛巾到扇風打傘。

不得不說,水無怜奈的主持水平確實高,職業素養也很高,臨場反應讓我讚嘆不已。

於是在她休息的時候,我遞了個雪糕給她「水無小姐,你真的好厲害啊!能採訪議員被刁難還不慌亂!」

「謝謝,」她似是輕舒了一口氣,卻突然抬手摸上了我的脖子。

皮膚的觸感太過陌生,我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她的手放在我的頸動脈上,我不敢亂動,「水無小姐,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她笑着收回了手,「只是覺得你很真誠。」

等等,我模糊記得有哪個組織的測謊手段好像就是用手摸頸動脈的……

「好了,要拍下一個採訪了,我們快過去吧!」

她突然的招呼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下意識應聲,然後背着日賣電視台的小包包跟了上去。

忙且充實的一天很快過去,晚上我們終於結束了外景,導播說辛苦我們了,為了獎勵,帶我們走後門去看一對正當紅的歌星的現場表演。

我們剛到現場,卻發現氣氛有些躁動,一打聽才知道倆歌星剛剛被綁架了才救回來,但一直瞞着觀眾,觀眾有些生氣了。

綁架案啊!居然沒讓我趕上,不過也還行,要是我趕上了估計就不一定活着回來了這倆歌星。

我遺憾的咂咂嘴,跟水無怜奈打了聲招呼自己跑去了後台,想上廁所。

然而我在後台沒走幾步卻迷了路,看見一隻麥躺在個箱子上,瞬間勾起了我今天一天看着水無怜奈主持時的癮,我也想試試。

於是我拿起來,清了清嗓。

這時居然正好有了背景音樂!

真是天佑我也。

麥下還有張歌詞,反正我也聽過旋律,就淺唱一曲吧。

然而我剛唱出第一個音,突然四面燈光亮起,我一臉懵地看着台下幾千雙眼睛,差點沒把賣丟出去。

魂飛了身體卻還跟着音樂一個詞一個詞外蹦,不少觀眾竊竊私語起來,我突然想起未婚妻的閨蜜經常嘲笑我是音痴來着。

哼!

我才不是音痴呢!我要大聲唱出自我!

唱完一首,我舒爽的順着幕布溜了出去,感覺出去的有人喊退票,但是管他呢。


8.名偵探!推理吧!

接下來的兩天我跟着那兩個維修工,也就是基安蒂和科恩,在水廠的靶場蹲了整整兩天。

我不明白兩個維修工上班不去檢修設備卻一直在靶場蹲着。

水廠的工資這麼好賺嗎?

琴酒這個管理層他知道手下的人這麼摸魚嗎?

兩天後終於把這些帶酒名的水廠員工跟完了,伏加特帶我去見琴酒。

琴酒依然是一件黑大衣,咬着根雪茄,「喲小鬼,有結果了對吧?」

我堅定的點點頭「我知道誰是叛徒了。」

「是嗎?」他露出個嗜血的笑容,「告訴我,我現在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卻搖搖頭,單手插兜冷笑一聲「我要求把他們都集合起來,我才會說出推理的過程。」

「咔」一聲,一個冰冷的東西頂上了我的腦袋。

「小鬼,要是不想腦袋開花的話,趕快說。」

他急了他急了。

可我是誰,我是死神,我怕他?

我微微側頭「如果你真的想揪出叛徒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

不知僵持了多久,我的脖子一點點麻木生疼,但氣勢上不能輸。

終於琴酒收回了手,冷哼一聲。

伏加特知趣的去通知集合。

不得不說,水廠的執行力還是很高的。

不過十來分鐘,全員有酒名的就出現在了我眼前。

我一個個從他們面前走過,眼神在每一張似笑非笑或無所謂或冷漠或厭惡的臉上划過。

「想必你們剛剛從伏加特那裡聽說了,我這幾天的主要任務是揪出你們中的叛徒。」

「那麼,真相只有一個……」

「叛徒就是!」我抬起手,指向了——

【關門特效】

【開門特效】

「叛徒就是——你!」

伏加特大驚失色,一臉懵「怎麼會琴酒大哥!你不要亂說!」

「呵,」我看着琴酒,朗聲道「明明是你讓我來揪出叛徒,讓我跟着所有有酒名的成員一起活動一天,可你自己,和你的小弟,卻不讓我跟着,說明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從你把我丟給小弟帶着見這些人就可以推出,你自己並不上心,所以這一切其實是你自導自演罷了!」

我最後下了結論「琴酒!你就是叛徒!你就是這個水廠里,唯一的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琴酒突然狂笑起來,「小鬼,你有點東西,我確實是酒,但誰告訴你我是唯一的酒了?」

「納尼!」我一驚,難道叛徒不止一個?

「既然被你看破了,那我們有緣再見吧!」他突然丟出幾個圓圓的東西,落地的一瞬間噴出大量的煙。

該死!他什麼時候學了某小偷的招了!

等我摸到窗戶打開,好幾分鐘煙霧散完後。

基安蒂和科恩都不見了蹤影。

貝爾摩德「嘁」了聲,也手一撐,消失在了離她最近的窗戶外。

我看着安室透桑、赤井桑還有水無怜奈和雪莉,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他們不是壞人。


終.名偵探!告白吧!

水廠叛徒的事情解決後,我終於回了家。

但已經出國旅遊的爸媽只給我留下了一座空空蕩蕩的房子。

住了幾天只有對門瘋狂科學家阿笠博士日日傳來的爆炸聲響,吵得我都不能靜心看福爾摩斯了。

沒辦法,我只能單手反拎着包,去找我親愛的未婚妻。

噓!別告訴她我已經私下叫她未婚妻了!

要是她知道會高興死的!

我其實還沒告白呢!

我做了個夢,夢裡在大本鐘

鐘聲響起時我對她告白,那場景可浪漫了。

我會把它變成現實的!

然後半年後的修學旅行,我們要去京都,在清水舞台的聖地,我一定要親她!

至於什麼時候結婚……

這個除了要搞定我的丈母娘和岳父之外。

聽說小蘭好像還有個叫青山老賊的親戚,據說他是個比岳父毛利小五郎

還要大的阻礙。

嗯……我要抽個時候去找一下這位青山老賊。

死神上門,乃伊組特!!!

——完

就。當年中二腦洞挺大的。hhhhhhh。但看得出來。當年的我也想幹掉青山。很好。現在依舊想幹掉他。

畢竟現在誰不想幹掉他呢。天怨人怒。同意的請點個小贊。萬分感謝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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