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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北約國家推出《聯合碳稅法案》，這個法案並非國際公認，而是北約國家聯合實施的一項「政策」，對於「世界上碳排放量最高的一些國家」事實經濟制裁，包括對這些國家出口到歐美的產品徵收「碳排放」名義上的附加關稅等
中國名列被徵稅國家名單之內，因為中國雖然早已不再是第一排碳大國，但仍排在第五位，尤其是在核電幾乎被棄用的當今，中國的排名從2017年起有回升趨勢（之前降到過第六）
北韓名列名單之內倒不算意外，這幾年它的排碳排名已經擠進前十，天知道一兩年後會怎樣
當然俄羅斯也在名單內，儘管不在名單內的國家有好幾個比俄羅斯碳排放量還大（比如美國排名第四、印度排名第二、加拿大排名第七和日本排名第八），由於這項「政策」所針對的名單完全是北約國家自己制定的，因此完全沒有什麼道理可言
伊朗碳排放已經降至全球排名20開外，但是赫然被列入名單之中
歐洲國家除了意大利排名第六入選外，烏克蘭（親俄政權已建立）等國也有入選，但德國、英國等全都未入名單
韓國也以排名十二的身份入選，這倒讓北韓喜聞樂見，美國甚至公開警告韓國不要和中國走的太近
南非、印度和尼日利亞作為排名前三，居然被以「對經濟發展中的國家應適當放寬限制」為名，排除在名單之外
儘管名單上的國家一致反對北約國家的做法，但這一次卻沒有像當年歐洲指定航空碳稅法案時產生足夠壓力來迫使政策撤銷
由於這項政策對於低碳排放的國家有減稅政策，而這些國家中赫然有不少非洲國家和拉美國家，這些國家最終對這項政策表示歡迎
其中一些非洲國家也因為近些年與中國關係變差而不再考慮支持中國，其中原因一言以蔽之就是中國投資者近些年在非洲國家暴斂錢財，「傷害了非洲友人感情」，次要原因是中國近年來經濟萎縮，「對非洲朋友的資助不那麼慷慨了」
華爾街日報甚至刊登了標題為《我們玩，不帶俄羅斯》的文章來分析這個「政策」。。。。


泰晤士報：半人馬座雙星星光重明！
華盛頓郵報：我們的鄰居又發生了什麼？！
費加羅報：比鄰星不再孤獨？


「超腦族不是把他們的恆星摧毀了嗎？」吳宇問道
「我猜是一切都被複原了」元芳寫道，「某一位或幾位建造者花了三年時間做了這事，效率真的很高」
「還能復原？」吳宇問
「你可以設想，如果我們中的某個瘋子要摧毀你們的地球，你認為我們阻止他的時候就不會繼續造成破壞嗎？你不要太小看瘋子的能力」元芳寫道，「不過建造者們一定會把一切復原的」

「我不是請求過你不要把我弟弟拖下水嗎？」何善質問冷血
「我沒有承諾過你，而且我已經讓【牛車①】不再干涉你弟弟的思想了，他也一直在信守承諾」冷血回答
「可是他還在以其他方式影響我弟弟，我要的是我弟弟和你們倆一點關係都沒有」何善想道
「牛車已經做了最大限度的讓步，對我」冷血回答，「我也做了最大限度的讓步，對你」
「牛車對你來說比我重要很多對吧」何善問道
「你和牛車都是我的一部分，但你們倆的重要程度無可比性」冷血回答
「我是壁虎的尾巴」何善冷冷地想
「我不會割捨你的」冷血回答，「至少你弟弟並不知道你和我以及牛車的關係，你還是藏好自己，做好份內事吧，他知道了這事的話，恐怕才是你真正頭疼的事情」
「牛車遲早會告訴他的」何善想道
「不會的，牛車是個很靠譜的腦星」冷血回答，「你倒是需要留意那個劉鑫，那個人對我們的了解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我倒是擔心他會把你弟弟拖下水」


【注①】牛車：「元芳」的正式名字。「元芳」本來的名字按照變形泰坦的語言，大意是「極度緩慢的運輸工具」。套用人類詞彙，含義最相近的當然就是牛車，所以這裡冷血和何善用牛車來稱呼「元芳」。不要吐槽變形泰坦給自己命名的品味，你不可能理解的


.......


「非常榮幸見到您，查科鮑羅斯先生」吉姆鞠了一躬，他這輩子鞠躬太多了，但是能向一位在商界如此有地位的人鞠躬，卻是僅有的一次
吉姆清楚，這位曾經環保官司纏身卻穩立於不敗之地的七旬老人是想要把吉姆推薦給美國當代最有權勢者-----那位女皇，所以吉姆對於這位老人的盤問，完全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儘管這可能會給這位精於算計的老人一個傻孩子吉姆的印象，但比起被看作一個很容易被人套出真話的笨蛋，吉姆更不想被看作是一個在真正的聰明人面前賣弄小聰明的蠢貨
通過與吉姆的交談，老人大致了解了吉姆對外星機械人的認識，但老人還是最關心兩個問題的答案：
「它們需要我們嗎？」
「它們需要我們做什麼？」
吉姆的答案果然讓老先生感到這個壯年小伙②非比尋常：
「它們絕對需要我們」
「它們希望我們能救它們的命」


【注②】吉姆的年紀在七旬老人眼裡無異於小夥子，更重要的原因是，吉姆有超常的精力去調查外星機械人，這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是真正的小夥子也沒這個勁頭


吉姆這兩句回答，表明他已經絕非一年前的吉姆，他已經不在熱衷於大廳廣眾下對外星機械人的事情侃侃而談，當你真的知道一些大秘密，你就不敢隨便到處亂說了，吉姆就是如此。能非常肯定地給出這兩句答覆，那絕不是虛張聲勢或者吹牛皮，吉姆有實在的證據


「請原諒我這麼回答」吉姆說，「事實上外星機械人並不是靠我們來救它們自己，我們甚至根本幫不上忙」
「那麼你為什麼會這樣回答我呢？」查科鮑羅斯問
「說來話長，先生」吉姆回答，「我之前向你說過外星機械人會選擇一些人做潛伏者，但是假如外星機械人也有某種社會機構的話，它們是禁止使用潛伏者的，它們只要發現擁有潛伏者身份的人類，就會對這些人類格殺勿論，還可能格殺使用潛伏者的外星機械人」
「一位潛伏者臨死前告訴了我一個關於外星機械人的傳說」吉姆繼續說道，「如果您知道了這個秘密可能會要了您的命，雖然我知道了它還活到了現在，我想您了解這事的嚴重性」
「我都一把老骨頭了」查科鮑羅斯笑道，「還有什麼嚇得倒我？」
「那麼我就說了」吉姆繼續說道，「這個傳說的內容是：它們的危機源於它們自己的技術，是必將到來的，而且何時發作是它們能預見的，正如我說過他們有預測未來的能力，能預測未來其實就等於可以選擇未來，這就像。。。」

「像下棋」元芳寫道，「當你能夠預測未來，其實這就等於說各種未來走向擺在你面前，你要做的是做出選擇，預測能力強大與否，決定你能看清多少步棋」
「那真是屌爆的能力」吳宇寫道
「生存其實就是下棋，一招走差，步步掣肘，但預測未來不意味着你有無限多的選擇，更不意味着你能心想事成。當你需要面對那些你一個都不想面對的未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可以讓你解脫」元芳寫道，「所以，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可能反而是一種幸運。因為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當你能預測未來時，你能看到的可能性幾乎都是你不想看到的，幸福的圖景閃瞬即逝，苦難才是永恆」




「它們的危機將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發生並蔓延，雖然我們地球人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外星機械人很清楚那是什麼，並且知道不可避免，據說那是一種與它們能力相同的東西，但具有終極的破壞性，而沒有道德約束，對萬事萬物來說都是災難」吉姆說道，「但是總會有一些外星機械人幸免於難，重建秩序，而最關鍵的是根據它們歷史上無數次與這個災難對決的經驗，只有在有其他智能物種在場的前提下，它們才有機會倖存下來，而這種倖存條件實在非常令人費解，而且即便有這個條件，倖存機率也極低。不過，如果沒有其他智慧物種在場，外星機械人是必敗的」
「所以它們在宇宙中到處搜尋智慧物種」查科鮑羅斯說道，「來提高自己在災難中倖存的機率」




「但預測能力也是有限制的」冷血對何善說，「如果我在某一時空區域中存在的機率極低，用極端的說法來說就是我無論作何選擇也不能在那片時空區域存活，哪怕我通過歷史航行手段硬性前往那片時空區域也會在到達前被消滅，那片時空區域就將成為我的盲區，我無法對其中的事件作出任何預測，因為沒有來自未來的某種【噪波】供我解析。當然，如果我在那片時空區域存在的機率太低，也不會有足夠強度的噪波供我分析我在那片時空區域內的遭遇」
「不用和我說」何善想道，「和我無關，我不在乎」
「我們對於我們將會面對的大災難之後的一小片時空區域就是完全不能預測的，那是一片盲區，而倖存者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倖存下來」冷血完全不管何善的態度，還在自說自話，「因此，我推斷，可能只有幾乎沒有預測能力那些的我們的人才能倖存，或者還有一種可能，倖存者並不是我們中的任何一位」
「非常好，你肯定不會倖存」何善繼續譏諷
「是的，我必將不是倖存者」冷血用一種悲愴的語調說出這句話，「我知道我最終何時滅亡，如何凄慘。但我知道你有極低機率能在那個時候幸免於難，如果你做到了，你將會作為我的一部分活下去，這就是你對於我的重要性，儘管你的存活不會對於我預測盲區中的事件有任何幫助，這只能算是一種心理安慰」
「你也需要心理安慰？你不是冷血的嗎？」何善想道
「我不需要你的理解」冷血說道，「只要你代替我活下去就好了」

「但傳說的關鍵是，其它智慧物種並不會幫它們扭轉戰局」吉姆繼續說，「它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一點，所以它們也搞不清其它智慧物種在最終對決中會起什麼作用」
「所以不同外星機械人對於我們的處置態度不同，它們因此也分為好幾派」吉姆說，「一些傾向於盡可能不干擾我們，讓我們保持原樣；另一些則傾向於研究我們，看看有沒有什麼利用價值，或者幫它們扭轉戰局的潛力；還有一些傾向於完全控制我們」
「這三種意見最終達到平衡」吉姆說，「它們讓我們意識到它們的存在和無法抗拒，以此來達到對我們的最低程度的控制」
「它們偷偷使用一些潛伏者來嘗試了解和影響人類，對我們進行它們所謂的最低限度的研究；除此之外它們讓我們自生自滅，按照自己的原有方式生活，也是最低限度地讓我們保持原樣」吉姆說，「禁止使用潛伏者，也許就是想要我們保持原樣的一派對另外兩派的壓倒性制約的結果」
「嗯，如果是我作選擇，我也選保持原狀」查科鮑羅斯說，「畢竟如果我影響了人類，我也不知道我的影響可能導致什麼結果，什麼都不清楚的時候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是的，但是它們也放任了一件事的發生」吉姆說，「那就是把它們的機械人技術教給我們，它們也在嘗試讓我們了解它們，當然也是最低限度的，它們那些超級技術可是一丁點都沒傳給我們」
「這也算是變相影響和控制了我們」查科鮑羅斯笑道
「請原諒我繞了這麼一大圈，我還是說說我們如何救它們吧」吉姆說，「據我所知，它們能改造人類的肌體，例如直接改造人腦，甚至它們自己寄生在人體內，使人成為它們的潛伏者」
「嗯，這個你說過了」查科鮑羅斯說
「那麼假如我們人類可以在它們的大災難中倖存，我們就可以事先成為它們的攜帶者，依靠我們的倖存來使它們部分倖存」吉姆說，「如果這方案可行，我們就能變相拯救它們，我們將對它們有莫大的用處」
「我猜想要研究或掌控人類的那些外星機械人也是這麼想的」查科鮑羅斯說
「我想是的」吉姆說，「我估計它們不敢肆意控制我們或改造我們，是怕其他的智慧物種恐懼它們而隱藏自身，加大它們找到其他智能物種的難度」
「這應該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查科鮑羅斯說，「我就說嘛，換了我是它們，也沒必要把地球人當野生動物保護，畢竟我自己都自身難保」
「是的」吉姆說，「它們根本無視我們的生死，它們也不是什麼道德楷模，或者說它們比我們更自私」
「如果我們中的人主動接觸它們，有意願成為潛伏者」吉姆說，「或許我們能從它們那裡得到些好處，例如對未來的預言，例如某些外星技術，也許還有我們現在根本想不到的什麼，最關鍵的是我現在了解一些關於成為潛伏者的潛規則」
「另外我想提醒您，先生」吉姆說道，「我們從潛伏者那裡獲得的情況未必都是可靠的，但是對於我剛說給您聽的這些情況，我個人是確信的，如果你需要我提供證據支持，我可以另外給您提供，我有很多證據來核實這些說法的可靠性，而不僅僅靠猜測或者推理」
「好的，年輕人」查科鮑羅斯說，「非常高興今天聽你這一席高論，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想請你略微做一些準備，三天後請你把這番高論也對總統講講，我相信她會很有興趣的」




白宮，總統事務助理組
吉姆孤身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整理着資料，所有人都從他身邊匆匆而過，沒人打招呼，沒人認識他，好在這裡工作的大多數人平時都只需要埋頭干自己的活即可
「你聽說了嗎？那個新來的叫做吉姆的人」
「那個不是號稱什麼變形泰坦專家嗎？」
「他沒有任何背景，我是說商業或者政界的人脈什麼的」
「嗯，他能混進我們這班人中間，算個例外」




。。。。。

「張哥上網絡電視了」吳宇喊何善和張勁
「早知道了」何善說，「他早迫不及待地告訴我了」
「張哥V578（威武霸氣）啊」吳宇說道，「長奔四條街勇擒搶包賊，腳力太好了」
「小意思」張勁擠了擠眼，「就是差點累吐血，我這既不是執勤，也沒法拿個什麼好市民獎，有點白落忙」，說著看了眼何善
「這叫俠義精神」吳宇說道
「那是」張勁略顯得意，「路見不平有人鏟而已，咱就是見不得有人敢在咱眼皮底下幹壞事，是不何女士？」
「吃你的飯吧」何善笑道
「得嘞」張勁夾了一筷子古老肉放進嘴裡故作細品狀，「何女士手藝天下無雙」
「我這麼渣都能混口飯吃」吳宇說，「怎麼還有人要搶老阿婆包呢？至於麼」
「我們審過那傢伙了，那傢伙是個飽二代④，就是一時興起和朋友打賭，他真以為沒人會來追他。」張勁說，「這個既是社會問題也是個人問題，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哪根筋壞掉了，就不想遵紀守法好好過日子，就想破個例當把犯罪分子。你看那些影視明星，他們不缺錢花吧，他們也去吸毒，那幾塊料前些年正紅的時候就吸毒被抓了，還當眾哭天抹淚道歉，這不又被逮了？屢教不改。人吧，有時候就是不想安分守己，想尋求一些不同尋常，驚險刺激什麼的。現在經濟不景氣是一方面原因，但是這原因絕對只是個借口，至少對今天那傢伙來說，他連這個借口都找不上，他最多被拘留兩天，人家老阿婆沒被他嚇死」
「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飽撐的」何善說


【注④】飽二代指的是中產階級家庭子女，不愁吃穿，但也算不上富二代




「劉叔你好像很了解變形泰坦」吳宇說
「那是」劉某說，「我可是第一批親眼目睹太陽雨的人之一，我那大卡車還變成了機器美女」
「屌爆的經歷，仔細講講吧」吳宇說
「等幹完活休息的時候講給你聽」劉某笑道，「你叔我可是親身經歷過瞬間移動的」
「那你說它們為什麼要和人類接觸呢？」吳宇問
「這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和人類接觸是違反它們的慣例的」劉某說，「所以我那卡車美女後來就被它們同類拆了，它們倒是沒把我也拆了，算我命大。反正你少接觸它們，你和它們沒關係，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你要是和它們有了關係，它們可能會連你一起拆。先幹活吧，回頭再詳細說」




。。。。

「半人馬座那邊已經陷入崩潰了」冷血說，「他們已經等來了黑暗之神，並且在潰敗，我們這邊應該也快了」
「我們還有多長時間？」何善問
「那邊的建造者還在作最後抵抗」冷血說，「也許要幾年後輪到我們，也許只是幾星期以後，無法預測，我的預測能力最近開始混亂了」
「可是現在什麼徵兆都沒有」何善想
「我們到來之前有徵兆嗎？」冷血回答


天氣晴朗，空氣清爽，何善駕車前往編輯部的路上
廣播中傳來了播報員急切的聲音：
「國際新聞：據俄羅斯信息部門確認，全世界222座核電站的406台機組在過去2小時內全部融毀.....核電國家正面臨地下核污染」
「歐洲文明已在毀滅邊緣，大部分地區已成生存禁區」
「日本幾乎已無安全居住區....」
「各地區核電站附近都出現大規模太陽雨」
「專家表示，我們中國因為沒有任何核電機組運行，尚無需擔憂國內核污染爆發的問題，但鄰國的污染可能會通過一些方式擴散到我國，專家們正在研究對策，在未來一至兩個月內，我們仍可無憂」


幾乎所有了解這些新聞的普通人都和何善一樣腦子一片空白，天空還是那麼藍，陽光還是那麼燦爛，微風令人感到無比舒適，但是就在這個情況下，世界末日來了
「黑暗之神到了？」何善問
「黑暗之神不需要什麼核電站」冷血回答，「黑暗之神直接讓一切死亡」
「那這是。。。？」
「獵人中有一個瘋了」冷血回答，「他不再遵守慣例，但他已經付出代價了」




一個半小時前。。。。。
「單位1【由以下信息定義：能力-獲取限制條件[對應後續時序]下事件信息。。。。】報告：準備工作【由以下信息定義。。。。備註：用途：彙報[由以下信息定義]信息{屬於單位2[由以下信息指定]}】完成」
【翻譯】「占卜師報告：已經準備好隨時報告目標的未來動向」
「單位1【由以下信息定義：能力-獲取限制條件[對應後續時序]下事件信息。。。。】報告33818：單位2進入模式列表【由以下信息定義：地點：。。。時序：。。。狀態編號：。。。。】，本周期報告解碼結束。。。」
「單位1【由以下信息定義：能力-獲取限制條件[對應後續時序]下事件信息。。。。】報告33819：單位2進入模式列表【由以下信息定義：地點：。。。時序：。。。狀態編號：。。。。】，本周期報告解碼結束。。。」
「單位1【由以下信息定義：能力-獲取限制條件[對應後續時序]下事件信息。。。。】報告33820：單位2進入模式列表【由以下信息定義：地點：。。。時序：。。。狀態編號：。。。。】，本周期報告解碼結束。。。」
「本單位開始執行指令」牛車不斷接收並解碼着占卜者發來的信息，時機已到，他該出動了，它在太空中那冰冷的身體瞬間開始規則高頻震動，閃光之後，他已經同時出現在地球上數千個不同地點，沒錯，無一例外是核電站駐址
幾乎每處的情況都完全不同：
。。。
地點213~233：時間：核電站最後一座核電站融毀前半小時，一切景物和建築看似都完好無損，牛車的21個分身中，6個展開金屬棒插在地面上，「附近一定範圍內的空氣窒息了，水滴無比緩慢地滴落」，其他的變形泰坦的數千個分身也在做類似的事情
牛車的其他分身變形成泛着紅光的碟狀物，一瞬間形成十幾條紅色詭異曲線，分別依靠撞擊燒毀了空中的什麼東西
。。。
地點711~713：所有核電站熔毀後2天，牛車的三個分身出現在同一處的空中，用極短時間確認了目標正從地面脫逃後，牛車的三個分身同時一閃，空中出現數百個小太陽，每一個都衝出一牛車的分身，攔截逃向空中的數百外星碟狀飛行器目標前面並形成撞擊，然後牛車的分身被紛紛擊落，就在那些外星飛行器即將進入脫慣性飛行模式前，它們的外觀顏色瞬間改變了，並且瞬間轉入發光的熔融態
。。。
地點1033~1038：時間是核電站融毀前3小時，牛車的6個分身出現在太空中某處，都展開了金屬棒，目標正好瞬間移動到此，目標瞬移結束的閃光剛消失的瞬間，牛車的兩個分身已經撞擊到了目標的實體，目標想要脫逃，但他的行動變得無比緩慢，牛車的兩個分身已經迅速融入其體內，這一過程結束後，另外四個分身收起金屬棒並閃光消失，留下目標獨自在冰冷的太空中，目標在冰凍一段時間後，迅速轉為熔融態，然後冷卻，恢復成為一個牛車的分身，然後這個分身一閃之後消失
。。。
地點1217 ：時間是核電站融毀1小時後，牛車出現在太陽系柯伊伯帶某處冰冷的太空，前方一束微弱的粒子流正朝他過來，他展開金屬棒，粒子流進入了金屬棒作用區域，儘管人類不可能看得到粒子流發生了什麼，但牛車馬上收起了金屬棒，並在一道閃光後消失




「目標2分為43個單位逃遁【以下述信息定義】，目標地列表：【時序：。。。地點：。。。】，全部【以如下信息定義】逃遁失敗【以如下信息描述】，目標2毀滅【以如下信息定義】」牛車發送了最後的彙報，時間是最後一個核電站融毀後半小時

核電站融毀後第二天
「外電報道：變形泰坦已經佔領了所有核電站地區，並創建了我們不能理解的某種封鎖，我們從外界可以看到封鎖區內的景象，但正如這段視頻所示，封鎖區內一切物理變化變得異常緩慢，專家們展開了各種猜測。。。」


「我們要滅亡了？」吳宇打字問道
「建造者已經開始修復了」元芳回答，「可能需要幾個月時間，把放射物回收是個挺費力的工程」
「死者怎麼辦？」吳宇問
「不是還有人活着嗎？」元芳回答，「除了有必要復活的人員，其他的死了就死了，建造者復活每個人都會提高工作量，當然是只選必要的來修復」
「精英們可以復活。。。」吳宇有些失落，「我這種普通百姓必死無疑」


「怎麼造成這麼大破壞？」何善問，「你們以前也沒有造成過這麼大規模的破壞」
「我們以前都是遵守慣例的，一切能力的使用都在規定限度內」冷血回答，「這次不同，這個破例者使用了超出規定的能力」
「你是說只有一個變形泰坦就造成這麼大破壞？」何善有點不敢相信
「這只是個最低等級的獵人」冷血回答，「他的能力已經喪失殆盡，只剩這麼一點了，他即將淪為獵物階層，所以他失去理智了」
「我的天。。。」何善開始意識到冷血以前說過違反規則可能導致太陽系被抹掉之類的話，現在她有點信了
「我也是破例者，我把你變成了潛伏者」冷血說，「如果你暴露了，你我都必死無疑，這個破例者能不間斷地分身數百次，甚至藏身於粒子束逃走，但它仍然沒有逃掉，我可遠遠沒有這個獵手的逃生能力，我分身或瞬移一次都需要恢複數小時才能進行下一次，所以你無論如何不要暴露自己，哪怕是為了你弟弟」
「牛車不會幫助你嗎？」何善問，「哦，我忘了，他應該也是獵物階層的，你們是一夥的」
「牛車是低級獵手，雖然比最低級獵手高出很多級數，但也只是個低級獵手」冷血回答
「獵手。。。？」何善有些迷糊了，「可你們是一夥的？。。。這？」
「他也是個破例者」冷血不再說話了


十七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