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禮 (台灣台北 東京大學博士後研究員)
身為一位在日本東京大學當博士後研究員的第三代外省人,我過去一度基於害怕民進黨極端人士清算我身上流的血液,而成為了一位狂熱的台獨支持者,不僅每一次選舉都把手裡面的票投給民進黨,並且也因為崇尚日本人優質舒適的生活與流行文化,變成了一個極度崇拜日本的「哈日族」。
所以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不只異常痛恨在台灣的中國國民黨,而且也痛恨代表「中國」的一切圖騰,甚至還一度真心相信當年日本發動「支那事變」與「大東亞戰爭」,純粹是為了要協助東亞民族擺脫共產主義與白人殖民主義的枷鎖而已。
因為這樣的原因,我曾經痛恨自己那位參加過國民黨軍隊的爺爺,認為如果當年這些效忠蔣家的軍人如果好好配合皇軍的「進出」,那麼東亞民族不僅不用再對美帝國主義的要求唯命是從,他們也不至於被共產黨趕出中國大陸,淪落到台灣來佔地為王,害我們這些外省人世世代代的給本省人痛恨。
記得我還在台大讀書的時候,許倬雲教授來我們學校演講,我曾經為自己英勇站起來,質疑他們那一代的外省人,或者所謂的中國人為什麼要對日本存在那麼多的「成見」而感到自豪,認為所謂的真理真的是與我同在。
不料等我真的在日本待了幾年以後,我才發現自己無論再怎麼樣的努力,都無法讓日本人真的把我當成日本人看待,而且即便是看在那些跟我一樣來自於台灣,並且也支持台獨的人士眼中,我也終究都是一個該死的「支那人」。
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我在台灣產業史與日台航運史的研究領域裡雖然廣受肯定,但是卻一直都被日本人排除在主流的學術圈外不得其門而入,甚至當年我追求的一位日本女孩子,也都因為我「不是日本人」的原因,而選擇拒絕與我交往。
久了以後,我終於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樣去學或者裝日本人,都不會真正取得對方的真心認可,而在前往中國大陸造訪了幾次以後,我才發現原來祖國的一切是那麼的進步與發達,跟我過去所想的完全是兩回事。
於是我開始對中國共產黨的理論與歷史進行了研究,才確切的瞭解到日本侵華給中國人民帶來的傷害有多麼的慘重,並且學習到了當年武器與訓練方面都遠遠落後的中共八路軍與新四軍的健兒們,是如何在毛澤東先生的領導下把侵略者趕出中國,並且收復了台灣這個被敵人殖民統治了五十年的寶島。
我開始逐漸相信,中國共產黨是帶領兩岸人民找尋幸福與自尊的唯一解答,尤其是在看到日本首相安倍仍然不知悔改,執意要去參拜靖國神社中那些殺害了無數大陸同胞與台灣人民的戰犯之後,我更是認為兩岸人民應該造在美麗的五星紅旗下團結在一起,收復中國人民的共同失土釣魚台列嶼!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台灣人民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