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访问德国北部城市不来梅的OHB航天公司时表示:“几星期以来,甚至可能是几天以来,我都觉得这种独立性比以前更加紧迫。”
斯莫尔说,默茨很清楚,“旧的跨大西洋关系已经结束”。
他判断,默茨 “将不得不对诸如共同债务等问题作出果断抉择,至少要放松德国的债务刹车”。
针对特朗普政府的 “脱欧”倾向,德国全球区域研究所(GIGA)高级研究员约翰内斯·普拉格曼(Johannes Plagemann)向美国之音表示:“一个关键问题是德国新政府准备在多大程度上投资于德国和欧洲防务。”
他判断,联盟党和绿党更倾向于提高军事开支,而社会民主党更偏好社会开支。联盟党长期坚持大西洋主义,但在特朗普再次当选后,这一路线似乎也正在出现动摇。
“跨大西洋的怀旧情结可能在基民盟中根深蒂固,但特朗普政府也打破了这种情结。无论如何,所有潜在的联合政府都会想方设法在国防和其他事务上至少保持一定程度的跨大西洋合作,” 他说。
德国墨卡托中国研究所外事主任伯恩哈德·巴奇(Bernhard Bartsch)所担忧的是美国与欧洲在对华政策上的不一致可能带来的风险。
他向美国之音表示:“如果无法形成协调一致的跨大西洋对华政策,美国和欧洲都将面临巨大风险,增加北京 ‘东升西降’ 论的可信度。跨大西洋关系的破裂可能会使欧洲回复到较少规避风险的对华接触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