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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知乎)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博士生齐太磊持枪袭击校园致 1 死,死者疑为一名华人副教授,如何评价这一事件?
11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2
就人生经历而言,倒是跟昨天那个唐尚珺挺像的,可以算是所谓的“赖校一族”。
对农村做题家而言,18岁的人生跟之后的人生落差实在太大,可能会大到没法接受的地步。尤其如果没有赶上风口,那落差感简直无法想象——18岁考上武汉大学,是老师家长骄傲,搞不好还有不少女同学倾慕暗恋;放眼同龄人中也是top 0.3%的水平。但如果没有进入风口行业,再考虑到家境贫穷,到了社会上恐怕混的会比自己高考少二百分的城市孩子都不如,至于择偶什么的更是天方夜谭。所以有些人会选择一直想方设法赖在学校里,不要脱离那种做题的环境一元化的氛围,让自己的人生仿佛静止在18岁那年。


作者:知乎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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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2
abc:


知乎真的恐怖,好多回答都在散播年龄焦虑,走错一步万劫不复,走了弯路就是学术死刑,30+就是大龄博士,人生无望,人生只能线性的走,别的都是错的,这样卷生卷死,干脆直接步入死亡好了,一点弯路都不带走的,直通人生的终点,反正很多大佬的终点也是坟墓

13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2
首先这是一个偶发事件,无论它背后有再多可以反映必然性的因素,也不是从山河四省农村家庭艰难卷出来的大龄博士生都会变成犯罪分子,数枪干掉自己导师。这里面显然有太多个人因素。
其次这个事件提醒科研圈所有人心理调剂的重要性,有人晒了凶手之前的网络言论,对“无意义的重复劳动”,“内卷”等问题有批判,当然批判这些学术界痼疾的人很多,我也批判。但当生活过于单调时,这些负面情绪很容易主导人的状态并影响人的行为。目前凶手开枪的动机不明,但从网络上挖出来的情况看,大概率涉及心理问题。
另外顺便提一句,不是说这个案子。长久以来有一股风气,海外中国PI喜欢招干活卖力刻苦的中国留学生,然后采取中式师徒互动方式,出成果快还便于交流。我不是说这个案子一定是这种情况,但我觉得有必要考虑这种模式背后的潜在缺点。尤其是年轻PI,很容易在巨大的职业压力下忽略这种搞法对师生双方的潜在副作用。
最后,这个事儿是个令人惋惜的悲剧。
请逝者亲属朋友节哀,杀人犯必受法律严惩。


作者:知乎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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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5
作者:耕农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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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想起来,前不久北大的数学天才,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寺庙中的人际关系比社会中还复杂。柳智宇曾经考上麻省理工,后来为了追求清净,放弃了机会,遁入空门,一遁就是12年,结果他发现寺庙里,根本没有清净,于是只好选择还俗。
在寺庙很多僧友看不惯他,经常使坏心眼排挤他,寺里面的尔虞我诈让他窒息。他的师父是曾经红极一时的,但比他师父佛法更出名的是,曾经骚扰女弟子,挪用寺庙公共资金。
我丝毫不觉得,寺庙比社会更复杂有什么奇怪的,我奇怪的是,他居然用了12年才发现这件事,才发现世上没有清净之地。
和柳智宇,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缺乏解决自己不擅长问题的能力,于是他们选择了一了百了,尽管一了百了的方式不一样。我相信很多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曾经有过一个想法,我只要干我擅长的事情就行了。
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某方面能力比较突出的人,越会有这种思维,我曾经也有过这种非常幼稚的想法,自己的人生非常宝贵,只要去处理自己擅长的事情就好了。
结果往往发现事与愿违,越是想清净,最后往往越受干扰,越是想简单纯粹,越是错综复杂,越是想躺平,越是疲惫。
其实这是一种,想把问题简单化,但是却忽略了一点,社会是复杂的,任何事情的处理都是多维度的,想要减少维度,化繁为简,其实就是在简单化处理问题,生活不是物理,也不是数学,当你把你的环境简化成真空的时候,你以为解决了所有问题,但是你会发现,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制造的真空,你是无法在真空中存活的。
我曾经说过,一个名校硕士,一个大V,他是一个科学和知识领域的科普者,他聚会的时候,总拿着一个魔方,见到漂亮的女孩,就要教人家玩魔方,结果可想而知,所有女孩都会觉得莫明其妙,然后客气地拒绝他。
这些女孩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觉得会玩魔方是一件很有魅力很酷的一件事。
其实,这就是一种简单化的思维方式,就是他自己擅长的技能,就是玩魔方,他不打算更新自己的技能,不打算增加自己的魅力,就坚持要用这样的本事去吸引女孩,并试图让别人接受他的「聪明」或者「酷」的标签,当别人不喜欢他的时候,他反过来要说别人物质,庸俗,这就是一种虚妄,也是一种我执。
这种想法,没有什么不对,但是这种简单,就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没有任何人,要因为这种愚蠢买单,并接受他的定价。
这就是所有真空思维的人的困境,你想让世界为你的简单买单,但是世界不会为你买单,因为天下没有空门,世上也没有所谓净土。
世界本来就是复杂的,如果想拥有更好的人生,无论是在事业上、爱情上,还是说你仅仅是想在美食享受上,想要比别人好一点,你会发现一个事实,你必须变得复杂,因为更好就意味着更复杂的环境。
就像我以前说过的:简单是没有出路的,有且只有能变得复杂,并能适应复杂的人,才配拥有更好的人生。
15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6
作者:知乎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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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读过博,在美国留学生里本科生最快乐,因为本科四年至少一百多万,家里出的起这个钱都比较有钱。研究生其次,学费比本科生便宜,但也算有家底。至于博士生,除了少数超级学霸都是“科研民工
”。
靠着奖学金或者导师经费过日子基本上是要精打细算才行。我当年连续吃了几个月的猪肩肉
。对美国的猪肩肉比菜便宜,当时一磅才1.29美金。为了省那点儿钱,顿顿吃这个,结果搞得我至今闻到猪肉味儿都觉得恶心。
当然这个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导师可能随时断掉你的资助。一旦这种事情发生,那么对于没有多少钱的博士来说就是毁灭性灾难。而导师干这种事情也未必是因为他痛恨你,有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资金用完了……
因为穷博士没有议价权,所以一些导师,尤其是很多精明的中国导师,会最大限度地压榨博士生。这不能用坏来解释,只能说是一种习惯。
首先,这些导师自己读博的时候就有很多被狠狠压榨过。
其次,因为美国高校教职的竞争是极为残酷的,三年不转正就要被扫地出门。他们自己也处在水深火热里。
最后,申请项目对华人还是有一定歧视,所以手上也不富裕。
正因如此,博士生会感到自己的华人导师给自己的待遇不如其他人,安排的活又特别多,在加上自己也没有什么退路,而且搞得一些研究在工业界没有应用,前途也看不到,精神崩溃其实也不稀奇。
总体来说,读到博士的人在现实世界里都属于是内心强大,坚韧不拔的。但是越是这样的人,产生的怨气可能也越大。
许多道路其实都不像它看起来的那么美好,我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美国读博士,是赚得没有麦当劳收银员多,工作常规超过12小时的科研民工。更不知道,千辛万苦地拿到博士学位,许多人都无法在工业界找到像样的工作,只能去作博士后,一做十几年……
这就是信息差,不知道就不理解,不理解就盲目选择,盲目选择了就上不上,下不下,进退两难。
总有人说,自己选的路就不要抱怨。可是当你选择的时候并不知道要面对什么,谁又能不抱怨?
这个齐太磊
,大概率上不了解,在美读博到底过得是怎样的生活。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如此,困扰我们的不是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是为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负责。
16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7
作者:知乎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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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看到不少消息。简单来说,yan教授正在和老婆打离婚官司。直觉告诉我,yan教授
是个比较典型的理工华男,他老婆应该比较有心机。在离婚官司中,有明显不利于他的证据,但至于为什么会有家暴的证据,以及家暴的原因,但凡有过一些经历的人都不难猜测。女人其实想搞男人,尤其是这种天坑专业的理工男的心态,是很容易的。
莫名觉得yan教授挺可怜的。用自己短暂,繁忙,又悲惨的一生,给大家展示了华男在北美的生存条件。他这一死,估计老婆和岳母要笑死了。之前有朋友怀疑,他死亡时间过于巧合。虽说有道理,不过教唆杀人是重罪,我不想提出这种指控。
但可以肯定的是,yan教授的婚姻和爱情,肯定是不幸的。在这方面他不比他的凶手学生强多少。如果yan教授回他的母校任教,也许可以过的顺心一点吧。至少,就算闹到离婚,中国的法律也不会轻易就让男方净身出户。
华男在美国婚恋,是很艰难的。有时候在搞不清状况的情况下,就登记结婚。如果女方比较又家教,有底线,那其实还好。但如果女方贴着法律红线来操作,男方基本上没什么操作空间。
我可不是挑动对立。就事论事,我很同情死者。同样的,我觉得凶手也是个悲剧。这个事情就很能体现华男的处境。及悲哀,又无助,只能在有限的资源和空间里疯狂内卷。即使出了国,也逃不开内卷。无论在哪里,永远都被当成燃料和耗材。
关于压榨和pua,我觉得这个事情要分开来看。如果一个老板,自己每周工作100小时,他要求我996,我觉得也还能理解。如果他什么也不做,每天就是压榨我,那我会跑路。如果老板push我,一年给我发两篇顶刊,不让我干杂活,那我也很开心。毕竟早发文章早毕业。yan教授给这个学生一年发了两篇顶刊,让他早毕业。传闻好像就是,没给他找到合适的posdoc岗位。但我觉得这个事情,也可以去协商。这个学生的年纪没法回国,但他愿意,也可以找排名很靠后的学校,或者national lab去做scientist。无论如何,他杀害一个对他并不算差的导师,都是没道理的。他是个悲哀,他导师更是可怜。
--------下面是原答案-----------
今天难得和老板吃饭,然后聊到这个事情(我赶忙表示我心理很健康 )。他说了几点:


zoom开组会就是好(我没绷住
认识qi同学之前的老板,说这个学生其实做的很不错,并且他的两个老板人都还不错
qi同学组会的时候把他刚来美国不久的师弟也打死了,真的有点可惜
日常生活中,认识他的人评价都是人挺好的
听我说了他推特上的炸裂发言以后,我老板表示人心难测大龄博士我也认识几个。其实我也快27了,我毕业也30了,我也算半个大龄博士。如果结婚了,或者家里没钱,或者经济压力很大,这种的大龄博士,一般来说工作都非常努力。因为他们压力真的很大。结婚生孩子照顾父母,各种个样都需要钱。我们有个很优秀的博士,他年纪也大了,可以找教职的他,毅然决然去了industrial
。可能一年多十几万快,也是很重要的吧。
我虽然也不怎么有钱,我也喜欢存钱,但我其实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我除了吃饭没有任何开销。在这里我也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爸妈也用不到我。所以虽然我也喜欢钱,但我可能确实体会不到那种窒息的压力,我照顾好自己,多存点钱,就算是给爸妈省心了。
但我知道挺多,结婚了,然后国内搬运的老婆,开销特别大。老婆来了要享受生活,买东西travel都不能少。他们除了科研,还会接一些私活,想尽一切办法赚钱。这还是建立在我们专业,大家都有毕业后高薪的预期上。
有些专业,毕业了十五万都赚不到。想到自己快四十了,心态扭曲,也很正常。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扭曲。
但我看了他老板的履历,我觉得很可惜。他老板一路走过来是很不容易的。华男找教职本来就难。做了博后,从 Clarkson 跳到教堂山
。他们这个专业,想来没少泡实验室和熬夜。本想熬出头了,结果被学生送走了。
我其实也不是选边站。因为我的老板都对我不错,我平时又是个不排斥social但喜欢听别人说话的人,所以我很能体会两边的感受。所以还是我老板说的对,zoom保平安
17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7
小镇做题家也是分档次、分家境的。
很多小镇做题家都容易产生路径依赖,缺乏改变的勇气,不慎选错专业就是一条路走/读到黑。在这个基础上,如果家境还处于最差的一档,那么还会自卑敏感,导致很多人都有心理问题。读书成了支持自己自信的唯一道具,也没有过来人帮忙打开视角。(何况还有很多连题都做不好)
底层出身不是他的错,但没应对好出现精神障碍。。。只能说自然淘汰吧……
ps:我认识土澳这边有的phd半路退学以后靠刷房顶装空调都开上路虎揽胜了,他的同学还在延毕。


作者:落阳深处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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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8
作者:贱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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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环境多少有点画面感,挺扭曲的,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既怕兄弟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对于这种家庭,好不容易上了个985,最后却是去干什么纳米材料,大概率已经就是悲剧,这种案例太多太多了,




另外,这些导师选这种学生内心也很煎熬,
一方面家庭差没啥选择,孤注一掷肯干;家庭好的没啥压力,大不了不干了,
另一方面家庭差的压力大容易暴雷,家庭好的心理负担小不容易突突,
选家庭条件差的还是好的呢?这是个问题,


另一方面这种大龄蹉跎家里压力大个人压力更大的明显一看就是雷的到底要不要呢?
要了吧,自己有概率暴毙,
不要吧,自己的工作还得靠人堆,没人干活学术生涯也就完犊子,
到底是选肉体完犊子还是工作完犊子呢?这也是个问题。


引用一下评论区整理的两人的简历[1]
齐太磊(学生,34岁)
2009年6月,河南高考603分,报考天津大学,未录取[1]
2009~2010年,河南濮阳复读[1]
2010年6月,河南高考624分,排名第四,武汉大学录取[1]
2010~2015年,武汉大学,物理科学与技术学院(本科用了五年,挂科?)[1]
(其中,2012~2014年,选修工商管理)[2]
2015年12月~2017年8月,苏州新材料研究所,SAMRI主要从事高温超导材料以及相关电力设备研究开发,[2]
2017年8月~2019年4月,,研究助理,[2]
(期间发表 一作Adv. Funct. Mater. 2019, 1905687[3] ,五作Adv. Mater. 2019,31, 1805656.[4],五作Adv. Mater. 2019, 31: 1970040.[5])
2019年5月~2021年,Louisiana State University, PhD Candidate in Mechanical Engineering, Mechanical & Industrial Engineering Department,[6]
(PhD Candidate, Quit拿Master[7])
2022年1月~至今,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at Chapel Hill,Graduate Student,[8]
(期间发表 一作 Nano Lett.2022, 22, 21, 8482–8486.[9] ,一作Adv. Optical Mater.2023, 2301158.[10] First published: 30 July 2023, 文章刚发表不到30天)

严子杰(导师,40岁)[11]
2001~2005年,,本科(材料科学工程+计算机科学双学位)
2005~2007年,华中科技大学,硕士(物理电子学)
2007~2011年,Rensselaer Polytechnic Institute,Ph.D. Materials Engineering
2011~2015年,University of Chicago,Postdoc
2015~2019年,Clarkson University, Assistant Professor
2019~至今,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at Chapel Hall, Associate Professor参考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19624530/answer/3188004257
19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8
作者:monkey003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19624530/answer/3189334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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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读一下被害人Yan Zijie导师Doug发在Facebook上的纪念文章。如果让我评价,我还是觉得这个被害的导师Yan Zijie挺无辜的,招人的时候没有把好关。
我用wx翻译功能直接翻译的中文稿,最后有他的英文原文
“这是一篇关于“枪支暴力和心理健康”的糟糕帖子,让我非常密切。 
严子杰
(按理说)是我在RPI的研究生。 他是一个没有找到导师的学生,我被要求把他带到我的小组,他成为我最好的研究生,一起发表了17篇关于他工作的论文。 我让另一个中国研究生打我的手机,给我留言,上面写着他名字的正确发音,我一遍又一遍地听,独自在车里大声重复,以便正确地称呼他。 我不确定我们用文字交流了多少,因为他的英语是RPI见过/听过的最糟糕的(他们的报价,不是我的),但他会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实验结果和灿烂的笑容敲我的门。他离开时会觉得他对纳米粒子的成核和生长一无所知,但仍然带着灿烂的笑容。 他的前几篇论文被拒绝了,他很沮丧,因为拒绝特别严厉,比如“这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但我告诉他这是个好消息,因为他可以学习如何回应并将拒绝转化为接受。 有一次,我们去萨拉托加赛马场
进行实验室郊游,每个人都对他的社交外向和有趣感到吃惊。 他继续在芝加哥大学
攻读博士后,然后在纽约波茨坦的克拉克森大学
担任教职,然后在北卡罗来纳州教堂山的北卡罗来纳大学
任教。 


我觉得当一个漂亮的人更多,尤其是一个工作太努力的人时,讲述职业成就特别令人反感。 他是一个很棒的厨师,无论他住在哪里,他都会为所有室友做饭。 他的微波炉午餐是你想偷的。 我在七月份写信给他,因为一位来自意大利的共同朋友和合著者引用了我们的一篇论文。他的名字叫Giuseppe Compagnini,我喜欢说Giuseppe,就像Bok Choi一样。 我的笔记是一个借口,因为他正在为他们的女儿进行离婚和监护权审判。 他非常爱他的女儿,经常谈论她。 她现在大约6岁。 我仍然在帮助他处理离婚诉讼,建议他只是使用ChatGPT来回答一页又一页关于监护权的律师问题。 他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人,我很沮丧,他的生命因涉及精神疾病的枪支暴力而无谓地结束。


在我们上次的通信中,Yan向我提到他的一个研究生如何出现心理健康问题导致妄想,他希望他能快速毕业并保持稳定。 他向他的部门通报了情况。 研究生院的科学研究是另一种辛苦。学生感到压力很大,经常陷入失败的实验或被拒绝的手稿中。 我希望像严的学生这样的人能得到他们需要的帮助——这是显而易见的陈述。 


以下是他几周前的一句甜言蜜语录,以及我们引用次数最多的论文的标题和摘要——超过250次。 一切都可以在一瞬间结束,我会非常想念他。


“生活中还有许多其他有趣的事情,你将有大量时间去探索。对于未来的旅行,我不记得你是否去过中国,但值得一去。也就是说,我最后一次回去已经是8年前了。好久不见。


幸福的记忆严子杰,一个了不起的父亲和人类。"


原文(侵删):
This is a shitty post about "gun violence and mental health du jour" that involves me all too closely. 
Yan Zijie (as is proper) was a graduate student of mine at RPI. He was a student who had not found an advisor and I was asked to take him into my group, and he became my best graduate student publishing 17 papers together on his work. I had another Chinese graduate student call my cellphone and leave me a voicemail message with the correct pronunciation of his name, and I listened to it over and over again and repeated it out loud alone in the car so as to address him properly. I am not sure we communicated much with words because his English was the worst RPI had ever seen/heard (their quote, not mine), but he would knock on my door with incredible experimental results and a huge smile. He would leave feeling he didn't understand anything about the nucleation and growth of nanoparticles, but still with a huge smile. His first couple papers were rejected, and he was depressed as the rejections were particularly harsh like “this is physically impossible”, but I told him this was good news because he could learn how to respond and turn rejections into acceptances. One time we went on a lab outing to the Saratoga Racetrack and everyone was taken aback by how socially outgoing and funny he could be. He went on to a postdoc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and then a faculty position at Clarkson University in Potsdam, NY, and then to UNC in Chapel Hill, NC. 
I find it particularly distasteful to recount career achievements when a beautiful person is much more and especially one that worked too hard. He was a great cook and would cook for all his roommates wherever he lived. His microwaved lunches were the ones you wanted to steal. I wrote to him in July because a mutual friend and co-author from Italy had referenced one our papers. His name was Giuseppe Compagnini and I liked saying Giuseppe much like Bok Choi. My note was an excuse to catch up as he was going through a divorce and custody trial for their daughter. He loved his daughter so much and would talk about her often. She is about 6 years old now. I was helping him still with his divorce proceedings suggesting he just use ChatGPT to answer pages and pages of lawyer questions about custody. He was a very sweet man and I am devastated that his life ended needlessly from gun violence involving mental illness. 
Yan mentioned to me in our last correspondence how one of his graduate students had a mental health problem causing delusions and he hoped he could graduate quickly and remain stable. He let his Department know of the situation. Graduate School in science research is a different kind of hard. Students feel great pressure and it often is mired in failed experiments or rejected manuscripts like the above. I wish people like Yan's student could get the help they needed - a statement of the obvious. 
What follows is a sweet quote from him from just a few weeks ago and the title and abstract from our highest cited paper – over 250 times. Everything can end in a moment and I will miss him so very much.
“Life has many other interesting things and you will have tons of time to explore. For travelling in the future, I don't remember if you ever went to China, but it is worth going. That said, the last time I went back was already 8 years ago. A long time.”
Of blessed memory Yan Zijie, a wonderful father and human being.
20樓 JosephHeinrich 2024-4-2 19:49
作者:江南无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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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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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不相干但又很相干的话题:
国内私立学校招生的时候,除了成绩之外非常看重面试这一关:不仅要面孩子,还要面家长。
为什么?就是要尽量避免会给学校带来“麻烦”和“负担”的学生,尤其是看上去性格不稳定的孩子或家长能不要坚决不要。否则,轻则班主任、教导主任和相关老师被折腾够呛,重则老师辞职、学校名誉扫地甚至关张。我见过的案例有:
1. 一孩子家长为了讹另一名孩子家长钱,在小红书、抖音上发小作文污蔑学校校长(一个印度人)和“霸凌”她孩子的家长(华裔)是亲戚;
2. 一学生妈有严重心理疾病,长期、高强度地精神“压迫”班主任,导致该班多任班主任离职,有的甚至放弃当老师;
3. 为了逼迫学校给孩子开假成绩单,连续几个月在学校门口围堵校长、教导主任;
等等等等。这在中国民办学校里的类似案例比比皆是。但凡有点门槛、不缺学生的学校就一定会尽量在面试和心理测试过程中剔除这些孩子和家庭。
除了一些人是因为素质低、缺乏基本道德之外,很大一部分都是有各种各样心理疾病的孩子或孩子爸妈。得亏中国不能拥枪,否则激情互射,血溅当场那基本每天都要发生。
其实这在招收博士生上也是类似的道理,学生的身心健康远比他的能力重要的多得多!我读博士的时候,我的学姐在西伯利亚野外科考站躁郁症犯了,在那种危险的自然环境中,差点闹出人命!我导师后来非常后悔招了我那学姐,因为那天要是学姐真的发起狠来,真的有可能他两人一起都得死在北极。
不管这次到底是谁的问题更大,我不是北卡的内部人士,也分不清楚。但我想说,作为带博士的老师,面试的时候一定!一定!一定要注意candidate是不是有潜在的精神疾病,比如严重抑郁症之类的。这类candidate无论是自己出事,还是伤害他人都可能是的是无可挽回的。当然,有些人的问题不是一两面或者邮件能看出来的,但只要有蛛丝马迹的苗头就应该非常注意(比如社交媒体的言论、同学的评价、之前的背景经历等等),真的要做到宁可错杀1000不可放过一个,尤其是在你有资格选择其他候选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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