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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厉风
2014-11-10 00:07
本小说和变形金刚没有一毛钱关系,本人为小说作者 好吧,就算有五分钱关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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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 厉风
2014-11-10 00:07
“姐,你还留着微信时代的手机干嘛?”吴宇忽然看到何善装旧物的纸箱表面那个触屏手机 “哦,那是我上大学时候我爸给我买的,里面有几张家人合照,现在也就只剩下这点纪念了”何善说 “哎,真好,我妈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吴宇轻描淡写地说,但何善还是能感觉到吴宇有些失落 “也没什么好的,那手机中病毒了,打不开了”何善有点难过 “那你应该去修一修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吴宇说 “嗯,等有空的吧”其实何善早尝试去手机维修商店修过很多次了,“晚上下班我要去见一个客户,你自己到楼下面馆什么的吃点什么吧,你那还有钱吧” “有”吴宇说,“别回来太晚了” “嗯”何善回答
何善早早忙完编辑部的工作,驱车前往顺兆商贸城,刚一停车,何善就看到网上联络到的那位想买化妆品的大姐 她下车锁好车门就向那位大姐招手,两人见面一通寒暄,大家着急看货,何善赶忙从背兜中取出样品,就在此时,何善忽然感到被人从身后抱住 尽管尽力挣扎,口鼻却被一块毛巾捂住,不多久何善就失去了知觉
扭曰时报网站:2018年7月,法国遭受历史上第一起生物武器孔布袭击,尽管埃博拉病毒传播力不强,且此病毒并未进行人工改造,但给整个欧洲乃至世界带来的恐慌可能久久不能消退 “尽管我们无意于参与逊尼派和什叶派的纷争,我们仅仅是为了黎巴嫩人民的自由而支持政府反对派与黎巴嫩现政府在民意面前进行公平的竞争,但总是有些人把我们当作敌人,想要报复我们”亚当·阿夫里耶说,“英国已经将反孔安全等级提至最高,但请我国民众保持冷静,请相信大不列颠能够保护自己的人民”
吴宇等到夜里2点,仍不见何善回来,实在是等不了了,总不至于和客户去吃夜宵吧 最要命的是元芳说它知道何善在哪里,但是又不肯带吴宇去,说什么怕吴宇和何善都遇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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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厉风
2014-11-10 00:08
何善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十几个年轻女子,和她一起被锁在一间地下室,地板全铺着塑胶气垫,她们每个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不是白铯的就是红铯的,随身衣物都没有了,红背心的女的都在那哭,白背心的脸铯也都不好 房门一开,两个留着遮蔽半边脸的长偏分发型的年轻男的又扔进来一个穿白背心的女孩,其中一个头发染成金铯的男的还有点害羞地用眼睛把屋子扫了一圈,另一个发梢染紫的照他后脖颈拍了一巴掌:“看个屁,快走!”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光头和之前那个紫发男子回来了,走进里面角落里拉起一个白背心的女的,任凭那女的挣扎半天,俩人还是把她硬拖到了门口 大约半个多小时,那个女的被拉回来了,披头散发,就是换了件红背心 光头把那女的推进屋里,那女的趴在地上哭,光头狠狠地说:“哭个屁,过两天你就只会笑了!”然后把门狠狠关上 何善隐约听到他们在外面说:“今天先收工了” 他们从门外关了灯,何善感觉有一些冷,四周一片黑暗,除了这间屋子的一个小角落那里有个坐便器,旁边墙上一个小灯泡泛出黯淡的灯光 没有人说话,屋里只剩下呜呜的哭声与抽泣声,还有微微的尿骚味
不知是什么时间了,房门终于打开了,光头拿着把竹尺进来开始敲墙命令所有人起身出门去 和善因为动作慢了些,腿上被竹尺抽了一下,何善咧了一下嘴又紧紧闭上,忍住眼泪没让它流出来 她们被驱赶进了一个淋浴间,人都进去了,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光头在外面喊道:“背心都别拿错了,你哥我也不想多折腾你们谁一次,都给我洗干净!要是闻到你们谁的臭汗味,我有你好看!” 光头交代了那个似乎新来的黄毛一句:“四十分钟以后才放她们出来,放早了你就去扑街!” 黄毛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没有人说话,所有穿红背心的姑娘都紧盯着自己的背心,屋子里只听到淋浴喷头的水落在水泥地上的噼啪声,再就是姑娘们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何善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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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注意卫生啊,这些货是要卖到国外的”一个戴眼镜的胖子跟着光头从外边进来,光头满脸堆笑:“那是那是,货弄脏了大佬还不要我命啊” “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眼镜胖子说,“以前那个老秦就做事不干净,搞得很多货还没卖就染上病了” “我这绝对不会!”光头一脸诚恳,“我保证我这班人绝不会碰她们一根手指头,我们的工具都是用前消毒的和一次性的” “别和我打保证”眼镜胖子说,“现在有那些个脏病的小俗辣有的是,我怎么知道你手下的干不干净?你自己看着办”
胖子扫视了屋内一周,眼睛盯在何善身上,“这就是那个没开苞的?” “是”光头回答 “品相不错,该怎么训练怎么训练”胖子,“就是别弄破了” “明白”光头说
何善咽了口口水,不知从哪来的勇气,问了一句:“我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什么时候给我们吃口饭?” 胖子扑哧笑了,光头也陪笑 “你还是不了解你的处境”胖子说,“想吃饭?得求求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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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第53届(2015年停办一届,2016年恢复后改为每年8月举行)慕尼黑安全大会召开,主题已经不再是变形泰坦、乌克兰核武器追回、日本控制下的核电站这类问题,今年的核心问题是生物武器恐怖袭击的防控 由于法国所发生的袭击案例,是由一名拥有非洲医疗志愿者身份的为ISIS工作的法国年轻传染病医生巴斯蒂安·杜兰在机场卫生间人手容易触及处布洒含埃博拉病毒的患者分泌物,导致一些出入卫生间者感染并成为携带者,此次袭击拥有极高隐蔽性,对世界各国安检系统提出严峻挑战,与会各国已经开始重华建立一个全球各国统一协作的针对生物武器恐怖袭击的安检及应对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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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 厉风
2014-11-10 00:08
“双IS真是太厉害了”张劲拍了拍正在看新闻的同事顾文兵的肩膀,“法国医生都是他们组织的人” “是啊,据说几年前他们就已经在发展那些高学历有素养的年轻精英人才入伙了”顾文兵说,“早就是个高科技组织了,哈哈” “我就服他们这样的”张劲说,“自己干的自己认,不藏着掖着” “咱们是没法理解这帮人怎么想的了”顾文兵说,“这医生自己不站出来承认是他干的,估计没人能查出来和他有关系” “这是故意做给欧美看的”张劲说,“干完了出来认账,省的欧美心里没数” “哈哈,可能是吧”顾文兵笑道 “都别在这幸灾乐祸了”文主任走进屋来,“去厕所喊你们王大队长出来,准备行动” “这是要唱哪出?”顾文兵问王队 “突击搜查那几个综合洗浴中心”王队提上裤子,胜利正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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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脏手拿开?”紫毛喊道,“大爷我就专治你这种不服的”说着给了垫子上的那女的一巴掌 “你就没有姐妹吗?”何善在一旁喊道,“你也这样对待她们?” “你少废话”紫毛狠狠地说,“马上就轮到你了!”
“不要轻举妄动”何善脑中的声音说 “我还以为你死到外星球去了”何善抱怨地对脑中的声音想 “我一直在观察”那个声音说,“这是很难遇到的观察机会” “你就观察我如何堕入深渊吧”何善变得更加怨恨
“我只是你的傀儡”何善想,“我没有能力救自己,也救不了其他被糟蹋的姑娘,我还不如在那天就死了呢,反正最后也只是给你当观察对象” “我不能出来阻止他们”声音说,“那样你就会暴露” “我宁愿暴露也不想看着这些禽兽做这种事!”何善几乎对那个声音狠得咬牙切齿
“让她们把衣服都穿上!”光头突然跑了进来,“井查把这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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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交代吧”顾文兵对着坐在桌子对面的何善不屑一顾地说,“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哭就能蒙混过去?” 张劲忽然走过来对文主任说:“还没审完啊” 文主任说:“还是老一套,这帮女的都说自己是被绑架的,不是卖肉的。这个演技不错,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来问吧”张劲说“早问完了大家都早点回家”
“何善女士,我们从你衣服口袋里搜出这一把东西,各种自我推销的名片、避孕药、保险套、试纸,诸如此类,你腕带手机里一大把皮条客号码,你说你不是卖肉的”张劲说,“你有证据证明你的话吗?” 何善忽然想到什么,“我有证据,请你找个妇科医生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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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厉风
2014-11-10 00:08
“真的是十二万分的抱歉”张劲对何善说,“我这5年井查算是白干了,还把受害者当犯人审了半天” “还是谢谢你们来救我们”何善说,尽管被误会,何善对于这位亲手把她从坏人那救出来的年轻人还是有不少好感 “你们井查都讨厌那些【小姐】吧?”何善试探性地问 “我干这工作第一年的时候,我同情她们,可是后来接触的多了,就不这么想了”张劲说,“虽然现在机器人普及了,但去应征个家庭保姆什么的也还是可以的,也能混口饭吃,为什么要卖肉呢?” “她们也不是一开始就想做这个吧”何善说,“比如你们刚抓住的这伙人,专门逼良为娼” “嗯,所以今天我又改观了”张劲说,“这帮孙子太狡猾了,居然知道伪造证物嫁祸你们,这样他们最多会被当皮条客拘留,幸亏有你,这回他们可以在大牢里过到老了。现在想想,但愿我以前没冤枉过好人” “那些女孩受的伤害还是无法挽回了”何善有些失落 “哎,虽然我是井查,不该说这话”张劲说,“但有时候我真想说,这帮孙子就应该拉去枪毙,枪毙都不够,把他们凌迟处死我都不解恨,他们毁了多少女孩的人生!真的无法想象,都什么年代了我还能遇到这种没天良的事情” 张劲把何善送回了家,临走时: “你放心,你们单位那边我已经和他们解释了”张劲说,“另外我厚颜无耻地请求给您当一个月保镖,每天护送您上下班,算是对冤枉您的一点补偿,我恳请您答应我这个请求” “那好吧”何善回以一个微笑 何善上楼时,吴宇在楼上看到下面那个井查做了一个单臂向天高举V字手势的夸张动作
次日,何善单位的那些男同事比平时更加献殷勤,原因略去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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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去见客户就是个陷阱”何善想,“而你根本没打算提醒我,因为你就是想要观察!你还能更冷血点吗?” “我很抱歉,我知道这对你是一种精神上的伤害”何善脑中的那个声音说,“但这结局对你有利,将来你会明白的” “算了吧”何善想道,“我死了你都不会在乎的,以后你就叫冷血好了” “我们在观察你们的社会”冷血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不幸遭遇源于什么?” “我现在不感兴趣”何善想道 “作为生殖机器,你们在你们社会里的地位要比我们在我们社会的地位好得多了,我承认我想知道你处于那种不利境地或者遭遇不幸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和我以前一样” “不过我想通了,这个结论我不需要观察也能推测出来”冷血说,“你问了那些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而答案是他们绝不会把自己的同类视作自己的亲人,甚至连真的亲人也无所谓,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能好好活下去,他们不在乎自己对他人或者整个社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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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 厉风
2014-11-10 00:09
“最近咱们是谈病毒铯变”张腾岳在网络电视里说,“那么咱们请专家给大家讲讲病毒它是怎么在我们体内兴风作浪的” “观众朋友们好。病毒都是不能独立生存的,需要靠宿主细胞来养活它,甚至复制繁殖它”施一公说 “这些病毒杀伤力这么强,按理说被感染的宿主会很快死亡,它们为什么还能存活至今?为什么它们没有灭绝?”张腾岳问道 “一般来说有两种解释”施一公说,“一种说法认为病毒潜伏的宿主拥有某种机制遏制病毒发作,而发病宿主没有这种机制。另一种说法是病毒本身能够识别宿主体内环境特征,在某种特征存在时病毒才会发作” “以前很多年我们一直都认为是第一种机制起作用”施一公说,“但近些年的研究发现,本来属于科学幻想的第二种机制倒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 “您是说病毒本身会识别宿主身份?”张腾岳问 “不,准确来说病毒会识别环境条件来选择是否发作,它倒是不会知道宿主是谁”施一公说,“环境诱因的重要性也许一直都被我们低估了,这似乎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医疗思路:可以通过药物为病毒携带者构建合适的体内环境来避免病毒发作,在医学上来讲这其实就是控制病情而非根治,但是结果是一样的,病人和健康人没有区别” “我想,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张腾岳问,“病毒本身也会伪装,它们平时会伪装成无害,一有机会就出来捣乱” “我们的免疫系统并不能看明白病毒与正常细胞形状颜铯不一样,它们都是通过抗原来识别入侵者和正常组织的”施一公说,“我们身体的细胞通常会不断把自己所含的基因特征呈递到自己的表面供免疫细胞检查,一旦免疫细胞发现威胁,就启动那个呈递了危险特征的细胞的自毁程序,以此来消灭被病毒占据的细胞和病毒本身,但就是有病毒能隔绝这种呈递” “此外还有些病毒它自己就携带模仿正常组织细胞的化学信息来逃避免疫细胞检查,更有甚者直接依附在免疫细胞表面,避免其激活免疫机制,比如我们所说的埃博拉病毒” “总之如你所说”施一公说,“病毒有各式各样的伪装手段逃避免疫系统打击,但是环境因素诱导发病的机制让我们认识到,病毒本身并非是为了破坏而生的,它们也只是为了生存繁衍,用一种合理的机制来达到这个目的,只不过致病病毒病菌更像是我们身体组织的癌细胞,它们在生物界的作用就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惜毁掉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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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扎菲活着的时候,只有他可以在利比亚随意杀人”美国某脱口秀主持人“卡扎菲死了之后,任何人都可以在利比亚随意杀人,因为我们为利比亚带去了自由和民主,现在那里彻底自由了,彻底民主了,所有人都可以为自己而活,所有人都可以不要自己的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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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宇关掉了中央台网页,“你早知道我姐会没事?” “按你们的时间来说,我最多能预测1分钟以内的事情,但我有别的渠道获知此事”元芳说 “你能帮我修理一下这个手机吗”吴宇问道 “你就不能让我做点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吗?”元芳说,“比如给你大脑改造成类似某个高材生的那样,你就能考上大学了” “我要靠我自己考上大学”吴宇说,“你还是帮我修手机吧” 过了好半天,元芳回复道:“这个东西真的很棘手,已经彻底完蛋了” 吴宇笑道:“我还当去过无数星球的旅行家有多厉害,这点小事就搞不定了” “不是,已经修好了”元芳说,“但不是用我理想的方式” 吴宇打开了手机,里面不仅有何善和父母的合照,还有何家三口与邻居的合照,其中赫然就有吴宇的母亲 “我把这东西的时序逆转了一下,逆转了很久一段时间”元芳说,“不过这个东西的结构不依靠时间累积效应来制造,所以就算逆转了这么久一段时间,它的结构还是没出现明显功能性损坏” “真的很谢谢你”吴宇想道,元芳感受到了吴宇内心的感动,只是一瞬间它就恢复不为所动了 “我本来想要纠正这个东西的功能问题”元芳说,“但是它的虚拟免疫系统彻底崩溃了,已经彻底为故障功能服务了,不过逆转时序之后我基本了解了它原始的正常功能,如果我早知道这样,我是可以不通过逆转时序修好它的,那样更有趣一点,也许这个就是你们所说的数码病毒吧,倒是和我们有几分神似,嘿嘿” “你帮我给这手机弄个厉害的防火墙吧,以后百毒不侵我就不劳烦你修了”吴宇想道 “我建议你还是把里面的资料弄出来换个稳妥的媒介保存”元芳说,“这玩意根本没有免疫力可言,再被攻击瘫痪是迟早的事情” “免疫力不就是杀毒软件和防火墙吗?”吴宇想道 “只要给这机器一个连续大负荷量的工作,你说的那些玩意就会立即瘫痪”元芳说,“这些根本称不上是免疫力” “那什么才是免疫力?”吴宇问 “免疫力需要以多个功能个体并行工作为基础,可以通过再生机制补充损失掉的功能个体,这些你的机器都做不到”元芳说,“而最关键的是,系统中存在能够为整个系统的生存作自我牺牲者,这些功能个体以全局利益为自己的决策参考,没有这些自我牺牲者,那这个系统就谈不上有免疫力可言,个体都为自己而活,有什么再生机制也会导致系统崩解”说到这里,元芳忽然沉默了
十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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